他們離開屋子,獵狍便憤憤不平開口:“那個叫御老的老不死,如果不是小旗亞你攔住,我當場就把他打得叫爹!”

諾言不搭話,轉頭看了看屋子,又帶著他們遠離百米,才開口道:“不要小看那個御老。”

“如果他願意,可以殺光整個村子的人!”

獵狍愣住,想著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老者,心裡半信半疑。

畢竟在村子中,老者就代表身體弱,就代表弱者。

哪怕他有一手神奇的法術,他也不認為自己會輸。

“那四名騎士,每個都有接近男爵的實力,而那名老者,我不會看錯。”

諾言很肯定地說道:

“當我和他交談時,談到男爵時,他眼中只有不屑。”

這麼強!?

獵狍咂舌,訕訕不敢說話。

還好當時諾言攔著,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那我們真的要答應他這種要求?”獵牛皺著眉頭問道。

這種事強人所難,還有不找到,就不能回來,這種無理要求。

很可能很久,都不可能會和家人見面,農夫們意見會很大,

要強制做的話,恐怕會影響到村子的凝聚力。

“做,當然做!”

諾言一揮手,笑道:“現在他們勢力強,就乖乖遵守。”

“但進了大山裡,十幾個奴僕而已。他們命令想聽就聽,不聽就當作耳邊風就行。”

諾言嘿嘿一笑,冷然道:

“你們能偷懶就偷懶,儘可能拖下去,讓那些尋找的累活由奴僕去做。”

“我這邊會等待機會,讓他們和男爵發生碰撞。”

他們細細說下接下來的節奏,才吹起竹哨,將眾人集合起來。

將命令說下後,果然眾人的意見,十分大。

燒草叔滿臉漲紅,眼中頭一次有著不滿。

畢竟這要和家裡人長期分開,讓他擔心家人安全。

不過在獵牛強制安排下,眾人還是勉強聽從安排,各自回家向家裡人告知事情。

許多人剛經歷過一場大戰,丈夫兒子便要外出,

不少農婦痛哭失聲,抓著袖子哀求他不要離開。

村子裡一陣哭泣聲。

諾言看著這一幕,低頭不語。

當晚,眾人便出發,朝著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