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情況下,的確是很難不受傷。”

他緩緩伸出手,手臂上遍佈青紅交加的傷痕。

上面細細麻麻的,是一條條青紫色痕的血腫,有的地方,甚至滲出鮮血。

在剛才攻擊中,他一直是實打實和對方硬打硬。

這一直是沒辦法的事。

獵牛所處的地形是兩側大石巖壁,石頭光滑無法借力,地形狹窄,無法直接越過去。

獵牛大有一夫當關的氣勢。

他只能和對方硬打硬打贏對方。

“不過這只是輕傷。”

他不甚在意說道。

本以為對方只是山村野夫,但越打越吃驚。

攻擊的反震將獵牛打得渾身出血,對於他來說也不好受。

但神奇的是,對方竟然彷彿氣血體質極好,完全能硬抗著這股傷害,一直撐到現在。

如果是天生神力,還可以解釋,但是力量和體質都超過正常值,

只有一個可能。

除此以外和燒草叔的戰鬥。

也讓他確認了一件事...

“你果然是也是身懷血脈之人。”

男爵凝視著獵牛,神色中滿是凝重:“一個擁有低階血統的人還好說。也許是先天覺醒。”

他猛地指著燒草叔和獵狍道:

“但是三個鄉村野夫,竟然都覺醒了血脈。”

“你們不是先天覺醒,而是後天獲得!”

他眼神變得灼熱,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你們一定是獲得了什麼東西,能夠擁有血脈,交出來,我饒你們不死!”

咻!又是一箭!

蓬!

男爵一把將獵牛按倒在地上,狠狠將他半邊臉碾壓進雪裡,血和雪混合在一起,從凹陷的雪裡滲了出來。

獵牛還想再掙扎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