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決反對插手諾言的第二場比賽!”

永隆嘶聲力竭地喊道,甚至顧不得其他市會長們詫異的目光,大聲地說道。

“他現在已經身受重傷,再這樣安排,他很可能會徹底廢掉。”

他竭力反對,甚至不惜撕破臉皮,也要開口。

他無法接受將一個潛力無限的新人,被這樣對待。

“他雖然受傷很重,毫無疑問是陷入到絕境之中,但正是如此,才有可能逼他挖掘出更深層次的血脈。”

會長低沉的聲音響起:“武者的道路,就是從絕望中開闢出一條路,這就是武道精神。”

“歪理邪說,歪理邪說!”永隆氣得渾身發抖,看著會長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他看向周圍,頓時滿腔憤怒停止在胸腔,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猛地轉過身,準備直接離開。

“我讓你走了嗎?”

會長低沉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一股森嚴低沉的威壓附著在他身上,如骨附蛆地纏繞在老者身上。

轟!

他周圍身上的衣服緊貼在身上,像是絞緊的繩索,將他身體纏繞住。

永隆神色漲紅,嘴角溢位一口鮮血,但任然站在原地,不肯回頭。

“哎呀,這是怎麼了,江北會長,怎麼這麼大脾氣?”其餘兩城的會長見這一情景,連忙站起來,勸說道。

會長猛地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看著兩個會長,白色的披風轉動間,他伸出手,凝空一揮。

砰!砰!

兩名其餘城市會長像沙袋一樣向後飛去,撞到牆壁上,毫無抵抗之力。

“兩個廢物!佔著會長之名卻沒有返古大武的實力,是什麼讓你產生了,能跟我開口的錯覺?”

其餘兩名會長面無血色,竭盡全力掙扎地想站起來,但身上一股巨大的威壓襲來,像是擔萬噸之山,被死死壓在地面上。

他們雙目對視,眼中滿是駭然,沒想到返古大武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會長哼了一聲,重新坐下來,看著比賽,淡淡說道:“永隆大人,你是我江北的英雄,是我從小一直敬重的存在,只有這一次,我允許你觸逆我。”

“但沒有下次了。”

永隆身上的束縛頓時解開,

他看了看四周,滿眼失望地看了會長一眼,一臉心灰意冷地轉身,獨自離開。

曾經那個互相攜持,互相幫助,如同大家庭的協會,是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只論強大,不論溫情的樣子。

這已經不是他認識的協會了!

其餘兩名會長心驚膽戰地坐下,將椅子向後調了調。

但這種椅子是固定好的,沒辦法向後調整。

兩人無奈地搖搖頭,雙手一發力。

將椅子底折斷,這才向後移了移。

使他們的座椅,比會長座的位置,要稍微向後一些。

會長閉起眼睛,看也不看其他人,平淡地說道:“小蟲,安排下去,讓我看看,他有沒有培養的價值。”

蟲豸低下頭,眼神平淡不驚,如做件無足掛齒的小事一樣,說道:“我明白了。”

...

雪山萬里,空曠無邊。

在深空般無限深邃,火焰點點的宇宙星圖下,一道流星猛地劃落,降落在另一個世界。

諾言睜開眼睛,頭頂一朵蒼白的六角雪花落下,抖落在雪地裡。

他渾身冰冷,冰冷的刺骨感從周圍貫穿,直透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