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查清楚了,是協會內少壯派那一邊的人,但是他們完全否認,說是臨時工擅自主張行動。”

他憤怒爆粗口:“真他奶的不要臉!”

諾言能聽出其中的不滿,笑了笑說道:

“這種藉口雖然不太好,但總算給我們一個臺階下,起碼服了軟,而不是完全翻臉不認人。”

“你倒是好心態。”

奕天仇連連苦笑,在他的解說下,諾言這才明白協會內兩派勢力的分佈,頓時感到事情的棘手。

不過他不怎麼擔心。

既然做出選擇,後續風險不談,但這一次收穫,絕對能會讓他滿意的。

他搖頭笑道:“既來之,則安之,我相信協會會秉公執法的。”

奕天仇沉吟了會說道:“現在協會里對這事還在爭吵中,有的說要嚴懲,有的只是要賠償。結果怎麼樣不好說。”

“估計等你進去,他們就能決出一個結果了。”

他冷哼一聲,安慰諾言:“你放心,如果他們敢敷衍了事,我就敢向上級舉報,不行就捅到最上面去,他們是知道我脾性,不敢太放肆。”

你這是嫉惡如仇,一點就炸的脾性啊。極端人類主義者,誰都害怕啊。

諾言連連苦笑,但聽了這話,心裡還是十分感動,朝他抱了抱拳,認真說道:“謝了,仇兄。”

兩人在工作人員迎接下,朝裡面走去,當他走入會議內,裡面的人頓時將目光望向他。

諾言也仔細望去。

有兩幫人馬各自坐於會議左右兩邊,直徑分明。左邊的人身材高大,身上血腥味濃重,但人數稀少。

右邊的人數則多得多,神態大多平和,體型也要肥胖豐滿,瘦弱低矮,像是普通的市民。

而在會議臺上,則坐著三位老者,其中正中間的是副會長永隆。

“一件事,竟然惹得這麼多人在場?”諾言暗暗詫異。

“你這件事涉嫌武者刺殺武者家人,性質很嚴重啊。”

奕天仇低聲對他道:

“在場武者,大多數人的親人都是普通人,你想啊,要是有人肆意攻擊對手親人,那誰防得住,誰受得了啊!”

“一旦這事引起武者顧慮,很容易人心不穩,形勢動盪,所以協會還是很重視。”

他引領著諾言朝右邊席位走去,旁邊的人紛紛對他們報以微笑,點頭致意。

與此相反,左邊的人玩味地看著諾言,眼中沒有笑意。

更有甚者,暗暗比了個割喉的手勢。

諾言將他們的樣子,一一記在心裡。

他坐上靠走廊的一側椅子,旁邊帶著帽子,好似圖書館看管員的老者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