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針尖入肉,到沒覺得疼,因為渾身的酥麻感已經讓人失去了所有其他的感覺。

“放開我。”那個人劇烈的搖晃起來。他渾身發癢,癢的讓人受不住那種。

掙紮間面板與衣料的摩擦,稍微緩解了一點,可是也只是兩條胳膊。前胸後背,頭臉雙腿,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癢。從心尖開始,一直到五髒六腑,四肢百骸,都到了難忍的極致。

“拔掉。”他壓抑著嗓音,低吼了一聲。被桎梏住的身子左扭右扭。

姜萊倒是聽話,嗖的一下拔了銀針,挑挑眉。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人對姜萊手裡的銀針産生了恐懼,甚至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他別開眼睛,盯著姜萊的臉,大腦快速的運轉,想要搜尋出一張相同或者相似的臉,可是,完全沒有。

“說了是好人嘛。你看,你讓我拔針,我就拔針了。”

姜萊故意把手裡的銀針在那人眼前晃了晃,“你看,我拔了的。”

那人的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一想起剛剛自己的遭遇,他就特別害怕。

只不過,這點手段跟他出賣老大的下場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一想到自己因為出賣組織,會去要受的懲罰,他就覺得剛剛那點癢沒什麼了。

他別過頭,“我真的只是個路人,什麼都不知道。”

“哦,好吧,看來你覺得我比烏雅好說話。”

姜萊熟稔的說出烏雅的名字,臉上沒有一點別的表情。

那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聽到的,他盯著姜萊平淡無波的臉,好一會才喃喃開口,“你……認識烏雅?”

“呵呵!”姜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嫌棄臉的呵呵了一下,似乎在她眼裡,烏雅根本不算什麼。

這麼明顯又自然的神色,只

足以說明這個人認識烏雅,並且非常熟悉。不是好朋友,就是宿敵。

可是,老大有朋友麼?還是這麼年輕的女性?

老大的宿敵,還有活的麼?

那人的腦子轉的飛快,想起自家老大多年愛而不得的憋屈,想到了一個可能。

“你……不會是……”

後面的話,他不敢說。

姜萊愣了下,給了他一個看智障的眼神。

那人看到姜萊的反應,更加的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大小姐,您別生氣,老金有眼無珠,冒犯您了。”

自稱老金的人咧嘴露出討好的笑,視線有意的避開姜萊手裡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