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實說這些,不是給葉小玄聽的,而是說給烏雅。他不能把人交出去,哪怕換不出葉衣,葉小玄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你看,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葉實找到了一把薄而利的手術刀,在拇指和食指上轉了個圈,“你看這把刀怎麼樣?割在身上,不知道會不會痛。”

葉實不聽話,烏雅失了面子正要開口訓斥,不料被一直沉默不語的葉少天搶了先。

“你放了小玄,有什麼事情沖我來。”

聲音嘶啞,像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隨著著一聲喊,淤堵在喉嚨的一口血吐了出來,葉少天的身子晃了晃,怒目圓睜,睚眥欲裂。

葉少天怒火和怒吼,換來了兩個人的輕笑。

烏雅見葉少天不再裝死,失了冷靜的大喊出聲,心裡給葉實記了一功。

失了先機的談判,他還怎麼贏?

而葉實的笑,就更加的簡單明瞭。葉少天就在旁邊,他能聽到他的笑聲,能聽到刀子割裂面板的聲,更能清晰的聽到葉小玄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聲痛苦的哀嚎。

他一想到這個,就興奮的想要立刻動手。

烏雅瞭解他的性子,偏激暴戾,她見好就收,斜了葉少天一眼,挑了挑眉。

葉少天明白,自己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理他,現在能讓葉實住手的,只有烏雅了。

他頹然的卸了全身的力氣,“讓他住手。”

求人的話一旦說了出去,他這些年的堅持就化為了泡沫,一碰就碎。

“條件呢?我這個人,不做義工的。”烏雅的指頭,在桌子上打著愉快的牌子,咚咚咚的聲音,顯示了她此刻的好心情。

“把小玄平安送回去,我答應跟你結婚。”

“不行,爺爺你不能答應。”沒等烏雅開口,小玄哭著大喊。

這段時間在茹園,他日日夜夜都跟著奶奶。

她日常笑著,對誰都溫溫和和。可是隻有一直在她身邊的人才知道,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她的思念和悵然若失,以及整夜整夜的失眠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