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陳辰顧不上拿水,連忙回頭,見到姜萊沒事,提到嗓子眼的心咚的一下落回原位,然後看到地上坐著的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又驚了一下。

發生了什麼?

顯然,屋子裡所有的人,包括坐在地上的兩個,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一直站在旁邊替姜萊著急,想著若是袁少真的讓人為難姜萊,他們就拼命攔著的蘇家姐弟倆,更是二臉矇蔽的對視一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有姜萊一個人,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

兩個保鏢苦不堪言,先是用手撐著地,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根本做不到。隨後兩個人又互相攙扶著,依然不行,反到是兩個人再一次摔在了一起,好不狼狽。

“少爺,我們起不來。”二人心裡著急,可是越是著急,越是起不來。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袁澤掃視了一下,隨後把審視的目光落在了姜萊的身上。他只是紈絝,卻不傻。不但不傻,還很精明。不然也不會在花天酒地吃喝玩樂的間餘時間,把自己手下的産業打理的很好。

他看著姜萊雲淡風輕瞭然於心的樣子,就知道問題出在姜萊身上。

他問姜萊對他們做了什麼。

姜萊大方承認,“幾根銀針,幾個穴位而已,袁少不用緊張。”

原來是陳辰剛剛走開,姜萊就用了巧勁,在兩個保鏢靠近她的同時,紮進了幾個穴位。讓他們暫時失去了雙腿的功能。

看著自己手法越發的利落和精準,姜萊心裡還是很滿意的。她自從回來錦城,就一直在忙,忙著小玄的事情,葉檀的事情,以及自己的事情。能夠用的還是上針灸的,也就是現在她自己的兩條腿。

業務沒有生疏,不錯,能在眨眼的功夫雙管齊下,左右開弓,把幾根針同時送到那兩個保鏢身上。姜萊突然有一種寶刀未老的蜜汁詭異的想法。

“你這是什麼意思?”所謂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姜萊這樣在他的面前,囂張的把他手下的人撂倒,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是想要解決眼下的事情,或者在為葉氏出頭?

“正當防衛而已。”姜萊亮了亮手裡還剩下的幾根針,吐出四個字。

袁澤的嘴角抽了抽,這叫正當防衛?他的人還沒怎麼著呢,就已經倒下了,哪裡用得上正當防衛,直接偷襲一襲一個準啊。

之前袁澤這邊是三個人,姜萊這邊雖然只比他們少了一個人,可是卻是一個瘸子,一個下人。而現在,袁澤那邊變成了一個人,而姜萊這邊,陳辰還是好好的,姜萊雖然殘疾,卻不容小覷。能在眨眼之間放倒兩個大漢而不費吹灰之力,絕對是個特別的存在。

蘇宛音想到這,不由鬆下了一口氣。隨即心裡又升起了一個希望,若是這位被稱為葉太太的顧客,能夠讓袁少鬆手,把他們留下就好了。

見蘇宛音打量的目光掃過,姜萊甚至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臉,然後再次轉過頭。

“廢物,滾。”袁澤臉上的表情一瞬間皸裂成碎片。他用力的踹了兩腳坐在他面前起不來,醜態百出的保鏢,煩躁的一人賞了一腳爆踹。

若是能說滾就滾,那這兩個人肯定第一時間就消失在大家的面前。只可惜,現在他們連滾的機會走沒有。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袁澤可以對手下肆意的發火,甚至可以無所顧忌的動手。可是對上姜萊,他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他雖然花名在外,但是卻沒有打女人的習慣。更何況,她還訂著葉檀夫人的名頭。

“不想怎麼樣,不過是請袁少高抬貴手,放過這家店和他們姐弟倆一馬而已。”姜萊看了一眼蘇婉音。說到。

“開什麼玩笑?你知道這家店能值多少錢麼?”

說讓就讓,說高抬貴手他就得高抬?

拋開那些價值不菲的成品,裡面還有好多成色超級好的玉石,整個店估算下來,也等於是普通百姓眼裡的天文數字了。

“不知道。”姜萊搖頭,她又不是搞玉石買賣的,怎麼知道這裡值多少錢,“可是我知道若是那兄弟姐妹幾個最後忍不住,把事情曝光了,你們袁家的損失,會不會連這一個小小的店鋪都不如。”

紅果果的威脅。

哪怕知道姜萊話裡的意思,袁澤忍不住氣的渾身發抖,卻也無可奈何。敢情繞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