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衝進去,保鏢們就慫了,還有幾個冥頑不靈的被兄弟們暴揍了,我們把王姨搶了出來,她傷得太嚴重了,就在您隔壁的房間裡,本來我想把福伯一起帶出來的,但是他不願意走!或許他有他的考慮吧!”

“西少,我建議請最好的醫生給王姨治病,這個人對簡小姐很重要!”雷遠直覺王姨在簡初心心中分量不輕,如果她死了,對簡初心會是個很大的打擊。

“好,就按你說的去做!”許靳西思忖了片刻,“這樣,你把她遷遠點,去樓上也行,就是不要住在我旁邊,我這裡人來人往的,不利於她養病,而且,我暫時不想讓小心心知道王姨受傷的事情,如果小心心來醫院時,不小心撞見了就麻煩了!”

“明白!”雷遠領命,立即下去忙活了!

許靳西靠在床頭,思緒跑到天邊去了,為什麼福伯不跟著一起走,他在左家的日子並不好過!

雷遠剛把昏迷不醒,渾身是傷的王姨安頓好,許靳西就出現在王姨的病房裡。

被副院長點名來給王姨看病的主治醫生推門而入,恭敬的跟許靳西問安,“西少!”

“嗯,這個病人,要盡全力救治,如果她死了,我就點把火把你們醫院燒了,明白了嗎?”許靳西冷著臉叮囑!

“是,我知道了!”醫生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戰戰兢兢的說道,西少的話就是聖旨,他不敢不從。

“快給病人治病啊,還杵著幹什麼!”許靳西突然吼道。

“噢噢噢,好!”醫生被許靳西吼得一個激靈,立即小跑到病床邊。

許靳西這才滿意,掃了一眼病房的配置,推著輪椅走了出去,雷遠跟在身後,立即擔當了推輪椅的重任!

“暗中保護那個福伯!”

“是!”

許靳西暗暗嘆了口氣,他能為小心心做的有限,在他能力範圍內,會盡他最大的可能保護她在意的人,讓她少受一點傷害,多一點溫暖!

左家,燈火通明!

鄭如意像個瘋婆子似的,把臥室裡所有東西都砸了!

“夫人……”

傭人遠遠的看著,不敢近前,生怕遭受魚池之殃!

鄭如意實在找不到東西砸了,撲到床上嚎啕大哭。

“媽!你又怎麼了!”左尋打著哈欠,站在房門口,看著滿地狼藉,根本沒法下腳。

鄭如意抬起頭來,臉上像個調色盤似的,異常詭異猙獰,“小尋,左崇海,他又去找那個狐狸精了……”

“媽,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若我是個男人,我也會出去找別的女人……”左尋看著自己黃臉婆一樣的母親,頭疼不已。

“你現在哪裡還有一點貴婦,當家主母的樣子!爸爸是左氏的掌舵人,掌握著那麼多人的生死,在外面有個一兩個女人,又怎麼樣呢,左太太還是你,她們只能像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躲起來。”

鄭如意下意識的看看被打碎的化妝鏡,猛然被自己的樣子嚇住了,急忙跑到鏡子邊開始理妝,“小尋,你說得對,不管左崇海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才是他合法的妻子,左氏還有我們娘倆的股份!”

鄭如意好像一下子開竅了似的,什麼都想通了,不管外面彩旗飄飄,只要家中她這杆紅旗不倒就行!

左崇海風流成性,她是管不了了,當年她也是在他婚後才勾搭上他的,想到這裡她什麼都釋懷了。

只要她能穩坐左太太的位置,只要公司有她的股份,只要有錢,什麼男人沒有!

“媽,以後別再大半夜的這樣吵鬧,你都弄得我快神經衰弱了,我休息不好,身體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左尋不滿的埋怨道,她還指望早點恢復,傍上左氏神秘的股東,弄上一筆錢填那三千萬的窟窿呢。

而且方期最近都快把她煩死了,天天追在屁股後頭,問她要錢,反覆提股份的事情,還要參加明天的董事會,“哎呀,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睡了!”

她要養得美美的,明天好去見股東們。

左尋臨走時丟下一句話,“爸爸出去找小的,還不是你自己肚皮不爭氣!”

本來開心理妝的鄭如意突然臉色大變,左尋戳到了她的痛腳!!!

當年她跟左崇海在蘇菡眼皮子地下暗度陳倉,搶在蘇菡面前提前生下了左尋,後來成為成功逼婚的籌碼,在蘇菡死後她當上了左太太!

左尋出生她元氣大傷,再也不能受孕,但是左崇海一直不知道,當年她收買了所有醫生和護士,把這個秘密埋在了心底,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左崇海對兒子的執著程度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給她淘來各種偏方,吃到她想吐,她的肚皮依然沒有任何跡象。

左崇海終於坐不住了,開始往外發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