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尋一下子被打入地獄,不可置信的望著許靳西,踉蹌兩步,再也站不住摔在沙發上。

“可是,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啊!”左崇海完全還沒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茫然看著彷彿分分鐘要殺了他的許靳西!

“我要見簡初心,讓她下來……”許靳西暴走,他真想掐死左崇海這個老王八蛋。

“噢……西少要見簡初心那個死丫頭啊!”左崇海的臉立即垮了下來,對保鏢使了個眼神,“她不在這兒,西少請吧!”既然許靳西沒看上小尋,那絕不能看上簡初心那個死丫頭!還有他需要三千萬救急!

一大群保鏢迅速上前,將許靳西和武思源團團包圍。

樓上新房,一陣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涼意讓簡初心有片刻的清醒,雙眼瞬間恢復了焦距。

薛貴雙眼發直,眼前的風光,出乎他的意料。

“啊!”簡初心發了瘋一樣的掙扎,右手突然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門外的保鏢貼著門板聽到裡面的動靜兒,瞬間鬆了一口氣,看來那薛胖子成了好事兒了。

“呲!”銳物入體的聲音,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滯了。

“啊啊啊!”一陣劇痛襲來,薛貴殺豬一般的嚎叫著蹦下了床,低頭看到肚子上插了一把刀,只剩刀柄留在外面,滿肚子滿床的血,染紅了他的眼睛!

簡初心看著那些鮮紅的血,抱著雙腿抖個不停,她殺人了!!!

門外的保鏢們,互視一眼,一臉促狹的笑意,看來裡面的戰況很激烈啊!

“救命!”房門突然被開啟,薛貴一臉扭曲的扶著牆出來……

樓下聽到動靜的武思源風一般突破保鏢的重圍,往樓上衝,許靳西緊隨其後。

“給我拿下!連同那個死丫頭一起,七嫂,報警!”左崇海眼見著好事被攪和了,怒不可遏的下令。

保鏢們迅速聚攏,將許靳西和武思源堵在了樓上,武思源一眼看見門口那個只穿了條內褲的胖子,手執雙槍,紅了眼往前衝,彈無虛發,一片片保鏢在他眼前倒了下去,他踏著‘屍體’上了二樓。

握草,這個太猛了!許靳西在後面都震驚了,迅速跟上他的步伐。

很快,除了扶著薛貴的幾個戰戰兢兢求饒的被放過往下走的保鏢,前方的敵人全被武思源撂倒了,跟上來的也被武思源的氣勢完全震懾住,子彈不長眼,他們只是出來掙錢的,不是來賣命的!

怯怯懦懦的跟在後面,但是保持在安全距離範圍之內,不敢靠近,眼睜睜看著武思源和許靳西衝進了新房。

房間裡的場景觸目驚心,滿床滿地的血。

床上的簡初心像個血人一樣抖個不停,雙眼沒有焦距,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嘴裡不停喃喃道,“我殺人了!殺人了!”

“小心心!”許靳西心急如焚,急忙奔到床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扯衣服。

“簡小姐!”武思源緊隨其後,焦急的掃了簡初心一眼立即移開視線,“西少,簡小姐被下藥了,必須馬上送醫院,我在前面開路,你來抱她!”說著他立即奔到門口清障!

“好!”許靳西本就是個花花公子,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見得太多,一看簡初心的狀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而讓他無法接受的是,簡初心在自己家居然會被下藥,這家人都是禽獸,不,簡直禽獸不如!他立即傾身抱起簡初心就往外走。

簡初心已經徹底被藥物控制,彷彿抓著了一個冰涼的物體,雙手立即圈上了許靳西的脖子,拼命的磨蹭。

唉喲,我的天,許靳西立即伸手拍拍簡初心的臉,“小心心,我是西哥,你忍著點兒,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簡初心的動作一頓,恢復了一絲清明,瞪眼看著眼前的人,‘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西哥我殺人了!”

“不怕,有西哥在,不會有事的,一切交給西哥!我們現在去醫院!”許靳西抱著簡初心急忙往外走去,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當左崇海看到被保鏢扶下來的薛貴,臉色大變,簡初心那個死丫頭,竟然還敢殺人!

完了,他的三千萬泡湯了!

薛貴很快被自己的保鏢接手了,他疼得一臉扭曲,怒不可遏的吼叫,“左崇海,今天的事情,我特麼的跟你沒完!唉喲……”

一個保鏢不小心碰到了刀柄,薛貴疼得直抽氣,他一巴掌朝一個保鏢臉上拍過去,“踏馬的,你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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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立即道歉,更加小心翼翼的攙扶他。

“薛先生,這個都是左某教女無方,改天一定帶著小女登門道歉,至於聘禮的事情……”

“踏馬的,都是很麼時候你踏馬的還不清醒,簡初心那個賤人都敢拿刀捅老子,就是個天仙,老子也不娶了,你踏馬的還是想想怎麼賠償老子的損失……”薛貴暴跳,血汩汩的流出來,他都有些眼花,視線無意識的掃過沙發,發現了坐在沙發上穿了跟沒穿差不多還沉浸在悲痛中失魂落魄的左尋!

薛貴兩眼露出淫邪的光,立即下令,“把她給老子抓走,就當賠償老子的損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