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曉雯和陳潔同時探究地看向她。

溫寧微抿了下唇,其實嚴格算起來,她和傅翀深的那幾次遇見並不算真正的接觸,可是她看過原著,知道傅翀深的聰慧單純,更明白,剛剛方叔的舉動明明就是怕她們吃虧,想也不想,便幫著傅翀深辯駁了句,她只是將心裡想說的話說出來,也沒想過她們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溫寧有一點還是覺得挺奇怪的,她在那群混混面前說的做英語家教這件事,傅翀深是怎麼知道的。

陳潔剛剛一緊張就想上廁所,忍到現在,途徑衛生間,便拉著袁曉雯的手去上廁所了。

剛剛11點半,教室裡基本沒什麼人,吃飯的同學基本還沒回來。

傅翀深低著腦袋,一隻手裡拿著一本書,一隻手裡握著筆。

溫寧在門口遲疑了兩秒,她看了眼傅翀深,便走了進來。

“啪”地一聲,傅翀深的筆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溫寧抬腳的步子一頓,差點踩在傅翀深的筆上。她側目看了眼傅翀深,蹲下身子,撿起筆,轉眸便看到了傅翀深過於白皙的臉,不似徐秋的那種白皙,是一種冷白,像是過道里冰冷的白色瓷磚。

這也是溫寧第一次看清傅翀深的臉。

少年的臉如雕刻版俊逸,高挺的鼻樑,菲薄的菱唇,特別是那雙眼睛,墨玉般的瞳色極深,眼眸卻極其有神,就像翻滾著潮水的海面上傾灑著的揉碎的月光。

原書中介紹江寒遠如高嶺之花。而溫寧卻要說面前的少年竟如那仲夏夜之夢。

溫寧愣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將撿起的筆輕輕放在傅翀深的桌上,她微彎了下腰,微微偏過頭,正好看到傅翀深正在做英語試卷,她只隨意一瞥,便知傅翀深哪裡需要英語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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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聲說道:“傅翀深,謝謝你。”

接著,便徑直往自己的座位走去,才坐下,翻出歷史試卷時看到放在課桌桌肚裡的鑰匙,伸手握了握那鑰匙,便又起身將那鑰匙放在了林勁的課桌上。

傅翀深細細地聽著後桌的動靜,剛剛溫寧離得他特別近,少女的氣息噴薄在他的周圍,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久久盯著那支她撿起的筆出神。

直到後面傳來‘沙沙沙’地筆磨著試卷的聲響。

傅翀深莫名鬆了口氣,沉下心來開始做題。

教室裡很安靜,傅翀深的心尖莫名升起一股一起做題的感覺,雖然他們離得很遠…

大概12點,出去吃飯的基本都回來了。

徐秋狠狠瞪了眼埋頭刷題的溫寧,心中暗自腹誹,哼,裝什麼勤奮,就算再勤奮,月考也別想進前十!

江寒遠一副冷冷的模樣,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陳潔突然轉頭對溫寧說了句,“噯,莫名其妙啊~!”

溫寧頭都沒抬,“什麼?”

“溫寧,你有沒有覺得班上氛圍挺奇怪的。”

“……”恩,繼續。

陳潔見溫寧不接話,搖了搖頭,嘖了兩聲,又看了兩眼溫寧,這班上這主角的位置是不是得換換了?陳潔突然就有點相信溫寧或許月考真能進前十。

溫寧沒等到陳潔繼續說下去,抬了抬臉,陳潔給了她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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