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翀深的腦袋嗡嗡直響,頭疼得厲害。

“爸爸,深深還小。”是母親驚懼的聲音,母親演奏回來了。她著急地幾步來到傅翀深的身邊,拉著小小的他往身後藏。

母親很瘦,瘦弱的身體像是隻兇悍的母雞保護著自己的小雞。

這一動作立即激怒了傅明俞,“小?小什麼?你走開!我在教育孩子的時候不允許插嘴。”

“爸爸,他是我的孩子!”母親辯駁道。

傅明俞聽後,情緒暴躁,抽起鋼琴上的戒尺,便往母親的身上打。

他用盡了全力,邊打邊罵,“你什麼意思,說我教不好孩子?啊?!”

“我就是不夠嚴厲,所以你剛滿十八歲就生了他!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母親摟著他,痛得只敢低鳴。

頌經聲很急促,急促到他覺得有人遏住了他的脖子,他痛苦得難以呼吸。

他大口呼吸大口喘息…握著筆尖的手青筋凸起,筆尖狠狠刮過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

蒼白的面板上立即一道血痕,血珠一顆一顆地往外冒,瞬間染紅了手底下的書。

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眉頭都沒皺一下。

“哈哈…哈哈…”周圍有嘲笑聲傳來。

傅翀深一顆心又緊了緊,都在笑他嗎?笑他幫不了媽媽~

“有那麼好笑嗎?”一道脆生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拉回了他所有的思緒。

是啊,說了什麼那麼好笑?

這個女孩子好奇怪,他們明明在嘲笑她,她竟然不生氣不難過?

溫寧站直了身體,一派坦然自若,雙眸裡散發著自信的光芒,“姜老師,全班同學為證,我再跟你保證一遍,這次月考拿下班級前十。

如果考進前十,那姜老師,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叫我媽來丟人現眼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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