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西門飛雪,水獺緩緩靠在床頭邊,臉上有一絲難以琢磨的神色。像是歷經了大風大浪,歸航後與家人相視一笑的水手,水獺也淡淡地綻開了笑顏。

“幻水仙靈。”水獺含情脈脈地讀出四個字,似乎是觸景生情。幻水仙靈,這正是水獺的名號。

背上自己的竹簍,裝上一些粽子,緩緩地離開家門。還有三天,預言的兩個病人就會出現在森林的邊境的海邊。是時候該出發了。

…………

“學姐要走了嗎?”吃過早飯,蘭就一直纏著阿爾託莉雅。

“恩。”阿爾託莉雅不想與她進行過多的交流,可是蘭似乎不能夠領略到她這種心情,還是一直找她說話。

“你們要去哪裡啊?”蘭還是一直問阿爾託莉雅問題。不過阿爾託莉雅一直盯著她,沒有再回答。

“嘛……好啦好啦,蘭別纏著學姐啦,學姐也有自己的隱私啦。”迎面走來的揹著包的女孩叫做嵐。嵐和蘭雖然是摯友,不過性格嘛,看起來差得就有些遠了。

嵐有一席火紅色的長髮,若是形容蘭的黑髮像瀑布,那嵐的紅髮則是像熔漿。而且與蘭那似乎才剛剛成型的胸部比起來,嵐的胸部簡直猶如濤濤江河。

不過這並不影響兩人的友誼。

嵐放下揹包,取出一個小盒子。她將小盒子開啟,取出一支藥劑和一個針筒。盒子裡還有許多的藥劑與針筒。

“好啦,蘭,把衣袖撈起來。”嵐將藥劑裡的藥物輸入進針筒,做好打針的先前準備。

“這是什麼?”佐羅也湊了上來,他還沒見過打針這種治病的方法。

“啊,蘭生病了,每天都需要打針來延緩病情呢。”嵐對著佐羅說,“這病還有些麻煩呢。”

“啊,那是什麼?”佐羅又指著盒子裡面的一張照片。

“啊,曾經競賽奪冠之後拍的照片。”嵐將藥物給火神戰姬注射後,緩緩地說道。“要看看嗎?”嵐也不藏著掖著,但還是要看看蘭的意見,“蘭,可以唄。”

蘭點點頭,佐羅接過嵐遞來的照片。

照片裡有七位女孩與一名男性導師,蘭手持一根鑲嵌著火紅色寶石的法杖站在最中間,而嵐左手手持著一根鑲嵌著青色寶石的法杖站在蘭的左邊,右手勾住蘭的脖子,親密地朝她臉上蹭。

在蘭的右邊的那位,則是導師。導師揹著一個揹包,裡面是裝的競賽的資料。導師還雙手舉起一個獎盃,那是競賽奪冠的獎勵之一。

照片裡的每一個人姿態都不一樣,不過都有唯一相同的一點,那就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笑臉。

“不過啊,再也回不去了。”嵐接過佐羅遞回來的相片,默默地感慨,“導師突發疾病去世了,而蘭也感染上了這種疾病。”

“吶,不過當時的醫療條件可沒這麼好。現在已經研製出藥劑了,不過還不是很成熟,但起碼沒有生命危險了。”蘭看佐羅的神色凝重,解釋說。

“現在也不太平呢。你們知道雪域那邊的事情嗎?”阿爾託莉雅挑起話題。

蘭一聽到雪域這個字眼,眼睛頓時一亮,嵐也開始變得不自然。“雪域那邊發生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