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四個人都沒有吃完飯。夜深,武藏感到了抖動。顯然是在‘搬運’他們四人到前線去了。雙手雙腳都被結實的鐵鏈綁住。手銬和腳鏈都用上了。

為了防止四個人逃跑,準備倒是聽充足的。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武藏的心現在就是十分的害怕。上不注意就可能死了。

不怕死,那只是吹噓的說。就算真的不怕死,那也是有目的的,也是完成了自己的追求,但是宮本還沒有完成呢。

如果這具身體死了,那麼武藏和宮本都要死。絕對要保護好自己的妹妹。這是武藏所求。所以,自己也不能死。

武藏喜歡自己的妹妹,沒錯,她就是喜歡看見宮本是笑臉。對妹妹的愛是不需要有什麼解釋的。通俗的來說,武藏是個妹控)

“宮本。”阿爾託莉雅發現武藏宮本)正壓著自己,動來動去的,知道她沒睡。

宮本和武藏長得一模一樣。

“我是武藏。”可能是帶走四個牢籠很費力,蠍子人改為了兩個人一間牢籠。

不過想必兩件牢籠馬車也不好受。

“你是武藏,宮本在哪裡?”阿爾託莉雅記得是宮本被關,武藏在外面。

“她在武器室。跟你說過的那個。明天我把你們的武器送過去,最好松活一下脛骨,不然到時候脫臼了。”武藏說道,“詳細情況還請你不要過問。”

“恩。第一次的目標是你殺的吧?還有和紫悅組隊的那一次。”阿爾託莉雅問道,她只是想驗證一下紫悅的猜想。

“不,是我妹妹殺的,組隊那次。”武藏回答道,“她應該也感覺到了吧,畢竟她的靈魂能力也很強大。”

“恩,不過她只感覺到了一股強風,想必就是你吧。”阿爾託莉雅說著。

“別說了,先休息,明天可是最後的日子了。”

………

西門飛雪第一人稱視角:

天亮了。溼漉漉的。原來是自己的頭上有水啊。水?水是哪裡來的?

“起來!”西門飛雪只覺得一股重力將他提起。是一個身強力壯的蠍子人。頭上的水應該就是他潑的吧。

雙手雙腳都被鎖住了。枷鎖弄著,真的是一股很不爽的滋味。

可是無可奈何,誰讓自己現在成了階下囚。自己是被動方,身旁還有一個人拖著紫悅。牢籠,出去了。

終於看見了陽光,不過對於習慣黑暗的人來說卻是那麼的刺眼。

被拖上了一個臺子,被綁在木樁上。這真的,好難受的滋味。心中已經無法言語這種情況。

“西門飛雪,告訴你個事情,其實……其實我……”紫悅對著我說了不明不白的話語,不過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什麼。

不過我看到她,看到女人,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還在等著我歸去的女人。

火舞歌靈,為了火舞歌靈,我不能死。想起火舞歌靈以前甜美的笑容,我由心發笑。多好的一個女孩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