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姚陽現在的身份不可能將其帶在身邊,倒不是因為她剋夫的名聲,如今他還要回京,如今京城到底是什麼情況他還不清楚,原本想等明日去正通銀號問一問這段時間京城的情況,但無論如何,他的身份如今在京城肯定很敏感,帶著那女子或許不是幫了她而是害了她

姚陽看了一眼額頭點地的女子,又看了一眼旁邊那捲草蓆,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一抖手腕,銀子穩穩的飛過前面的人群落在了女子的面前。

瞬間這圍著看熱鬧的人都被這忽然從頭頂飛過來的銀子給驚到了,那女子也抬起了頭在人群之中尋找恩公,其他人也在互相望著,想看看到底是誰扔的銀子,可此時的姚陽卻已經出了人群,沒入了人流之中

眾人尋了半天沒找到是誰扔的銀子,再看看此時女子手中那錠最少二三十兩的銀錠,也知道這已經沒有熱鬧看了,這圍的水洩不通的人群慢慢散了開去,只留下女子還跪在地上愣愣的看著手中的銀錠,等所有人都散開之後,她想等的恩公也沒能等到,女子不由痛哭流涕,捏著銀子對街道上的人流不停的磕著頭

“掌櫃的,開間上房”

“好咧,客官稍等小二,過來”

掌櫃的話音一落,二樓傳來一個回應。

“掌櫃,來了來了”

話音落定,一個小二打扮之人手提這水壺從樓上跑了下來

“過來,將這位公子帶到甲字二號房”

“好咧,客官這邊請”

姚陽會意跟著小二向後院而去

“大人,府衙外來了很多人,而去都身著錦衣衛飛魚服,基本上都是一些將軍、校尉與力士,人數有將近兩千人”

徐州城錦衣衛衛所衙門的後院之中,絕刀一行人一個不落的都在一個房間之中,絕刀聽著一個百戶的彙報,臉色分外陰沉,那龍鉉廷之所有讓他等到第二天早上明顯就是拖著自己,而準備人手,不過好在都是一些將軍、力士、校尉之流,此時想要離開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絕刀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離去,他如今還不知道這龍鉉廷為什麼敢對自己出手,再者,就這樣離開也不是他絕刀的風格,他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竟然有人想在他背後捅刀子,他怎麼可能讓那人活下去

“那個龍鉉廷現在在何處?”

“卑職看過了,他還在房中,不過到現在依舊穿戴齊整,應該是在等我們都睡著了再動手”

“哼既然他這麼想要將我留下,那我便隨了他得意”

絕刀說完,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直接起身向外走去,其他人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大人,外面又人想要見您,他讓我將這個給您”

北鎮扶司衙門下,地魁跪在地上說道,說完將一枚精緻的錦囊遞到了血鳳手中

血鳳將錦囊開啟,裡面露出了一個金色的令牌,當她看清上面的字時眼神不動,卻豪不表露,又微不可查的將那令牌收進錦囊之中。

“你去將那人領進來吧”

“是”

地魁領命離去,沒過多久就將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男子領到了血鳳的面前。

血鳳對地魁揮了揮手,地魁會意退出了大殿,等地魁出了大殿之後,血鳳才開口說道:“這錦囊是誰給你的?找我何事”

那男子恭敬的回道:“這位大人,我家大人在這裡等著您,希望您子時之前能夠前往一會”

血鳳聽到此人之言,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光芒,半響後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我會準時前往的”

“是,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說完男子將手中剛剛從懷中掏出的錦囊交到了血鳳手中轉身離開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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