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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他手中的書信燒到一般的時候,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了開了,瞬間湧進一群錦衣衛

他連忙將手中燒到一般的書信扔在了地上,然後看著逐步從外面走進來的紀綱冷聲呵斥道:“紀大人,不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只不過,你這可不是為客之道啊”

紀綱瞄了一眼地上已經基本上燃為灰燼的信紙,抬起頭對著林奉天笑道:“林大人,今日本指揮使就是想當一回惡客,自然不會在乎什麼為客之道”

林奉天聽到紀綱此言,臉色不由一冷,冷哼一聲

紀綱對於林奉天的態度絲毫不在意,在書房之中徘徊著說道:“林大人,前幾日我錦衣衛之中逃走一個百戶,其與燕王有勾結,欲圖謀逆,我下面有人查到其進了你林府,林大人,還請您將其交出來吧這謀逆可不是小罪啊,您自己身為大理寺卿應該最清楚了,這就不用本指揮使多說了吧”

紀綱的話讓林奉天不由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紀綱此言倒也不是無的放矢,就在昨日確實有一名錦衣衛正百戶逃入了他的府中,其為朱棣安插在錦衣衛中的一個探子,一直負責林奉天與朱棣之間的往來,所以在被紀綱發現的時候第一時間逃往了這裡,林奉天自然不會見死不救,第一時間聯系人想要將其送出去,剛才的書信便是那些接頭的人點名的時間地點,可這還不等他將回信寫完錦衣衛便闖了進來

事實雖然如此,但林奉天又怎麼可能承認。

“紀大人,你說這話可要有真憑實據,你錦衣衛雖然有嚴查百官之權,但卻不能栽贓嫁禍,本官再怎麼說也是大理寺卿,朝廷的正二品大員,你如此栽贓於我難道不怕本官明日早朝參你一本嗎?”

紀綱聽到林奉天的恐嚇,絲毫不為所動,笑了笑說道:“林大人,這到底有沒有你知我知,事情到底是否是我紀某栽贓嫁禍,事實擺明便知道真假了來人,給我搜”

紀綱話音一落,原本一臉剛正不阿之氣的林奉天臉色一變,可那些錦衣衛哪管你什麼林大人,在紀綱的一聲令下,直接開始在書房之中搜查起來。

“大人,沒有”

書房並不大,所以很快就被收了個遍,但卻並沒有發現有人隱藏。

林奉天見此,臉色也慢慢回複了之前的冷意。

“紀大人,如今逆還有何話要說?哼,你竟然如此不將本官放在眼中,明日早朝,本官一定要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你們錦衣衛現在越來越放肆了,根本就不將朝堂、不將文武百官、不將皇上放在眼裡”

紀綱聽到手下的彙報卻並沒有感到驚訝或是慌亂,點了點頭道:“既然林大人非要如此幫他隱瞞那,來人,將他們給我帶進來”

林奉天聽到紀綱之言神色不由一愣,緊接著他神色一邊,之間外面的錦衣衛押進來兩個人,不是別人,真是他的夫人以及他的長子,林奉天頓時就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紀綱,你竟然敢抓本官的家人來要挾本官你眼中可還有王法,今日你要是敢都他們一根汗毛,本官定不會善罷甘休”

“王法?呵呵林大人都開始策劃謀逆了還跟本指揮使談什麼王法林大人,你難道還沒看清嗎?今日,你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得過去的,你與燕王之間的關系已經暴露了,若是現在將那人給交出來,本官或許還念在同朝為官的份上不那麼折磨於你,給你一個痛苦,若不然,呵呵聽說你的小女兒嫁到了溫州府,是嫁給一個同知的次子吧?哎呀,林大人,您這可是下嫁啊,對方哪配得上您閨女啊,您放心,我已經派人前往溫州府了,一定將您的小女兒平安接回來,到時候本指揮使一定給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嫁出去”

紀綱話音落下,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但這笑容落入林奉天的眼中卻讓他心灰意冷。

“紀綱,你這麼做早晚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就容不得林大人為我擔心了,林大人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你現在妻兒都在我的手中,若是你不說,那我就先從你兒子開始吧,百善孝為先嘛,做為兒子就應該先擋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嗯,就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切吧,只要你父親拖上半刻不說,本官就讓人切下一個手指,等你十個指頭全都切完,就繼續往上切”

紀綱的話讓那林奉天的長子臉色瞬間煞白,不過他竟然沒有開口求饒,也沒有逼自己的父親說出那隱藏之人的下落,只是有些顫慄的站在那裡。

紀綱見到他竟然能如此,也不由的一愣,不過紀綱可不會僅僅如此,他見林奉天竟然這樣還咬牙堅持,不由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直接一揮手將旁邊林奉天的夫人推到了一張椅子上,林奉天見到紀綱的動作臉色不由一變。

“講過,你要幹嘛”

“林大人,你知道我要幹嘛,你在這大理寺呆了這麼多年,大理寺折獄之中有何手段你自己不清楚嗎?說實在的,林大人確實有福啊,你夫人竟然如此貌美,想來年輕的時候也是京城的一枝花吧?難怪林大人能夠這麼多年兩人相敬如賓,連小妾都不娶一個,誒,只是今天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啊”說著,直接一揮手將林夫人身上的華服給撕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