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我們家將軍正忙於軍務,所以暫時沒時間接待您,還請您先回去,過些日子再來”

荊州府城中的將軍府中,一個身著鎖甲的漢子對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冷聲道,其中送客之意表露無疑

不過那被稱為張大人的中年文士卻絲毫都不以為怒,聽到對方此言,起身笑著說道:“王副將,既然大將軍如此繁忙那在下也就不在此多有打擾了,只不過,這裡有一封書信,是我家王爺親筆書寫的,還請將它親自交給你家將軍”

說完,中年文士將書信放下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那王副將見到對方一點都沒有逗留之意,在看了眼茶幾之上沒有開封的信封,眉頭不禁皺了皺,不過最終還是拿起信封向著後院走去

中年文士很快就出了王府,他不擔心對方不講信封交到他們王爺的手中,原因很簡單,因為這是燕王親筆所書的書信,事實當然並非如此,這只不過是姚廣孝代筆罷了,但他如此說對方絕不敢將此次隱瞞下來

“大人,前面就是荊州府城了,湘王的墓葬以及禮節早已傳信於荊州刺史了,一切都已經準備好,我們現在是直接前往湘王府還是前往刺史府?”

荊州府城外,一對數千人的錦衣衛隊伍整齊的停留在管道之上,一個錦衣衛千戶恭敬的在姚陽耳邊詢問道。

姚陽看了眼眼前的荊州府城,此時的荊州府城雖然表面看起來毫無意義,但卻給人一種肅殺之氣,那守城計程車兵很顯然不是普通的守城兵。

“你帶一千人將湘王遺骸護送到湘王府,一切禮節都以親王為準”

“是”

那錦衣衛千戶毫不猶豫領命而去,很快就帶著上前人護送湘王遺骸向著湘王府的方向而去

“絕刀”

“老大,有何吩咐”

一直跟誰在姚陽左右的絕刀一聽到姚陽叫他不由轉頭看了過來。

“等會我們直接去將軍府,去見一見那位荊州軍的大將軍龐統,聽聞此人心性極為狡詐,為人也頗為機警,是一個也行不小的人物,當時朱柏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才收服他,到時候即使我們手中有皇上的聖旨要想從他手中拿到虎符也實屬不易,不過我們沒有時間與他糾纏,要是他不知好歹,那你直接出手”

“嗯,我知道了”

姚陽吩咐完絕刀,便領著剩餘的錦衣衛進了城,荊州軍大將軍府的所在他們早已查清楚,很快眾人便來到了將軍府前。

“來者何人?”

一眾人剛抵達將軍府前就有人上前攔住了他們的腳步。

姚陽冷眼攔了一眼攔截之人,不等姚陽開口,跟在他身後的一名錦衣衛百戶就對那攔截的小兵怒吼道:“我們錦衣衛左副指揮使姚大人你也敢攔截?就算你們家將軍在這裡也不敢攔下我們家大人的馬”

那士兵很顯然也被這話給嚇到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姚陽倒也不會與一個小兵過意不去,直接翻身下馬。

“去通知你們家將軍,就說有聖旨到,讓他出來接旨”

“是是”

那士兵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連爬帶滾進了將軍府的大門。

沒過多久就有一人走出將軍府大門,不過很顯然並非是那位荊州軍的大將軍。

此人在出門後見到姚陽等人的時候很顯然也被嚇了一跳,他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兵,錦衣衛的裝束他自然認得出來,當見到如此多的錦衣衛堵在了將軍府前,如何不讓他感到害怕,不過好在還算鎮定,剛才守門計程車兵前去通報說有聖旨要讓自家王爺接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怎麼相信,可如今看這陣仗他哪敢不信

“小的將軍府管事見過各位大人”

姚陽看了一眼這自稱管事之人,眉頭不禁皺了皺。

“不是讓你們將軍出來接旨嗎?他人呢?”

那管事一聽姚陽此言頓時嚇得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