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哭什麼,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有姚大哥在,都會好起來的,以前的那些傷心事就把它都忘了,快快樂樂的活著,想來秦老也一定不想見到你整天傷心的樣子”

姚陽輕輕拍著小丫頭的背安慰著

小丫頭不吱聲,趴在姚陽的懷中哭著,一直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姚陽站在那一動未動,等他再低頭看去的時候,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自己懷裡睡著了,他看著自己那濕了一圈的胸口,上面不知道是眼淚還是口水的東西,姚陽不由苦笑了一聲,沒有再去管那已經濕了的地方,輕輕抱起小丫頭將他放在了自己書房之中的床上,給她蓋上被子便沒有再去打攪她,讓她好好的睡一覺,看她這樣子估計昨夜應該也沒睡好

“你們準備好了?”

“桀桀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動手了呵呵可不要讓老夫失望啊,別到時候墮了你這老魔頭的威名”

“哼這就用不著你管了,今夜之後,我們便兩清,我不會保證一定成功,你也不要用那低劣的激將法來刺激我,我知道你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計劃,以你的性格,怎麼可能就為了區區一個連一流都只是勉強進入的小角色如此大費周章,我今夜答應你全力出手,但若是一擊不中,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這是我們事先說好的,一株龍蜒草,還不值得我為你賣命”

“桀桀老夫自然會信守承諾,更何況,那龍蜒草不是已經交給你了嗎?到時候你只要動手就行,至於最後若是那小子真的命大,老夫也不會將這責任推到你的頭上”

“哼最好如此”

話音一落,那道身影直接消失在了院中

而就在那道身影消失的瞬間,一旁的房間門被從裡開啟,一個被黑袍包裹之人走了出來

“你就這麼讓他離開了?要是他到時候只是逢場作戲去走個過場就離開該怎麼辦?”

“呵呵逢場作戲?就怕他有去無回”

“你這話是何意,難不成我們今晚要對付的是他?”

“今晚?我們今晚誰也不對付”

這一下子那黑袍人更疑惑了

“那你剛才不是說一切已經準備就緒了嗎?難道你沒有將那幾個老家夥從皇宮裡面引出來?”

“哼我當然已經安排好了,那幾個老家夥今夜一定會在暗中守著,不過他們吃了上次的虧,這一次不會再給我們各個擊破的機會了,我們人手原本就沒有他們多,要是真的碰上,一個不慎就有可能被他們給留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曹仁忠又怎麼可能去幹”

“那你還讓他今夜行動是何意?”

“哼哼我就是要讓他今夜去,只要他去了,那些老家夥才會認為訊息並非假的,更何況,到時候有他在那牽制著,我們不就有機會進宮了嗎?皇宮裡面隱藏的那兩個老東西幾十年來都被困在那一步,根本就不可能攔得住我們”

“你讓殺心去攔著那幾個老家夥,殺心雖然踏出了那一步,可畢竟獨木難支,那武當的老牛鼻子可也早早踏出那一步了,一身的武當劍法可不好對付,他一個人,要對付五個,很難吧”

“雖說他一個人了?”

曹仁忠這話讓那黑袍人不有一愣

“除了我們的人,還有隨會幫他?”

對於黑袍人的詢問,曹仁忠眼中不有閃過一絲冷意,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你別忘了,他可是明教的右副教主,至於那姚陽,哼哼明面上的身份是朝廷錦衣衛的左副指揮使,可這暗地裡,他卻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明教的六大散人之一,為明教可謂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前不久他在青州府的那些舉動可並非是為了那小皇帝,估計現在那小皇帝還不知道,他依仗的那六十萬的青州軍如今已經落入了明教的手中吧”

“什麼你說那青州軍現在被明教給掌控了這怎麼可能明教哪來的”

話一到這,那黑袍人語氣一頓

“怎麼?還沒想明白嗎?你以為為什麼那姚陽會那麼輕易地就將這青州軍給放棄了?哼,他可是無利不起找的家夥,會這麼恭恭敬敬的將到嘴的肉給送出去?那青州軍早就已經不在朝廷的手中了,只不過那小皇帝還被蒙在鼓裡罷了”

這話一從曹仁忠口中說出來,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下去,半響後,那黑袍人有些陰沉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即使這姚陽是明教的人,那也不能說明殺心能拖住那五個家夥吧,那姚陽頂天也不過是一個剛入一流的小角色,有他沒他又有什麼區別?”

曹仁忠聽到這黑袍人這話,不由看了他一眼

“你認為明教讓姚陽這麼一個舉足輕重的棋子放在京城會不派人盯著?哼張瀟那家夥可是一個多疑的家夥,若是以前姚陽這小家夥可有可無的時候,放他一個人在這倒也罷了,可現在,張瀟可不敢再將他一個人放在這裡,一個不小心說不定這可棋子就成別人的了,以張瀟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讓脫了自己掌控的事情存在”

那黑袍人聽到曹仁忠這番說辭,他也不傻,很快就想到了關鍵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