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陽自然不願意袖手就擒,只不過之前被那假的朱褶琳給行刺,雖未傷己要害,但在胸口也留下了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再加一路被西陵十三鷹追殺沒有時間止血療傷,如今卻因失血過多十成的實力只剩三四成,那是這百禁衛軍的對手,姚陽在反抗了片刻就被那些禁衛軍給壓在了地,還在他事先給自己傷口止了血,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帶走”

那禁衛軍的統領一揮手,姚陽便在他們的挾持之下進了皇城

“小翠,你說姚大哥如果發現我們離開了,他會不會找我們?”

在前往北平府的官道的一個馬車中,被毛裘裹得緊緊的朱褶琳趴在窗戶神色憂鬱的對一旁的小翠詢問道。

“小姐,你不用擔心了,姚大哥見我們不在那了想必就認為我們自己離開了,你不用擔心了”

小翠本來是想安慰的話落入朱褶琳的耳中卻讓她眼中的神色更加黯淡

“你是說姚大哥不會找我們嗎?那姚大哥一定也不會想我了”

小翠原本是想勸慰一下自家小姐的,可一聽這話,卻是好心辦了壞事,連忙糾正道:“小姐,姚大哥他怎麼可能不會想你呢?他一定會時時刻刻想著你的”

趴在視窗的朱褶琳一聽小翠這話眼前又是一亮。

“那你是說姚大哥心裡面有我咯?可如果他心裡面有我那我們一聲招呼都沒有說忽然就失蹤了,他一定會擔心的他擔心我們再到處找我們怎麼辦”

說到這裡,朱褶琳的臉色露出一絲焦急

小翠一見自家小姐又這樣,頓時就要崩潰了

“小姐,你就不用再瞎擔心了,以姚大哥的本事,想來一定知道我們是被誰接走的,既然三天過去了都沒有追來,想來已經知道我們沒有危險,你放心吧,他不會忘記你的,說不定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他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呢”

小翠這話一出口,朱褶琳頓時就鬧了個臉紅,回過頭瞪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小翠。

“你又淨瞎說”

小翠一見自家小姐終於不再整天一副苦瓜臉了,立馬笑著說道:“人家哪有瞎說啊,人家說的都是實話,我們家的小姐論家世有家世,論容貌那更是傾國傾城之態,而且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個男人都會拜倒在小姐你的石榴裙下的,姚大哥一定對你有意思,要不然他為什麼平白無故的對我們這麼好?第一次見你就與你兄弟相稱,還掃榻相迎,第二次更是願意冒著那麼大的危險在你面前露出真面目與你相認,說他對你一點想法沒有誰信啊”

小翠這番話說得朱褶琳臉色通紅,不過她卻沒有再反駁小翠的話,從她那嬌羞的臉色以及眼中閃動的神色間可以看得出小翠的這些話她聽著很高興,而且對此也開始深信不疑

“誒,醒醒,醒醒”

在一間地牢之中,此時姚陽正盤膝坐在地慢慢療傷,這裡是哪他還真不知道,三天前因為受傷被禁衛軍鑽了空子給拿下之後他便在對方一記刀柄下光榮的暈了過去,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了,倒不是姚陽沒機會離開,只不過如今他有傷在身,出去之後這刀傷太過明顯,一定會被滿城緝拿,到時候弄得人盡皆知他還怎麼在京城呆。

再者,也是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他中毒了,一種慢性毒,若是一般人三個月必死無疑,他要好得多,雖然內氣不能將那毒給逼出來,但卻能暫時壓制,可也只有一年的時間,一年內不能拿到解藥,那些毒就會爆發

聽到獄卒的聲音,姚陽緩緩睜開了眼,經過三天的調息,胸口的傷倒是好了五六層,傷口也開始慢慢的癒合,這倒是不幸中的萬幸

“大人,這就是那人”

姚陽隨著那獄卒的聲音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貂袍的中年男子神色慵懶的走前,靠近的時候還用手捂住了鼻子。

“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堂堂錦衣衛的左副指揮使姚陽姚大人真是讓在下難以置信啊,那個以前讓我聽了半夜都睡不著覺的姚大人竟然成了這裡的階下囚,嘖嘖嘖姚大人,這滋味如何啊?”

姚陽看了一眼那人,自己的人皮面具在醒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被揭了,對方既然認識自己,想來以前應該見過,但姚陽想了想卻沒有絲毫印象

那男子看了一眼姚陽的神情,似乎知道他心裡面想著什麼一般。

“哎,姚大人您這是貴人多忘事,我呢也是一個小人物,大人沒有記掛在心這很正常,姚大人不用不好意思,我這人很大度的,不會在意這些,不過我要提醒姚大人一聲,就在您昏迷的時候,那些獄卒竟然一不小心給您服了一顆九轉斷腸丸,原本呢,我是準備給姚大人服解藥的,只不過一時著急,這解藥在哪卻忘了,就是不知道姚大人找不著急,若是姚大人不著急的話,我這人雖然記性不好,但一年半載的或許也能記得起來”

那人這時候也將捂著鼻子的手放了下來,一邊看著自己的指甲一邊輕佻的說道。

此時此刻姚陽如果再不明白對方話裡面的意思那就是他活該被毒死了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哈哈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不用囉裡囉嗦的拐外抹角,既然姚大人這都點明瞭,那我也就不再廢話了,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這人要求不多,只有一個,怎麼樣,姚大人,我這人還算爽氣吧”

“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