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客房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但是,最後客房還是沒去成,因為某人小情人的紙尿褲溼了,他忙著去換紙尿褲衝奶粉。

不能陪她去開魔盒了。

蕭落慄和同樣被遺忘的兒子大眼瞪小眼,手指點上他的肉下巴逗他,“沒人要你了吧,媽媽給你換尿褲,長大記得愛媽媽知道沒有。”

沖泡好奶粉回來的何以東,“不可以,你是我媳婦,他的媳婦等著他去愛,愛你是不可能的。”

蕭落慄氣的拿腳踹他,“你走開。”

何以東就不走,試圖擺事實講道理,“咱倆是合法的,兒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相愛的見證。”

“所以呢?”

“所以,只有我愛你合法,其他人不行。”

蕭落慄哭笑不得,幫著兒子收拾乾淨小屁屁,填飽小肚肚,累了一天的她終於能有個喘息的功夫。

這時,身後有一雙大手落下,力道適中的幫她按肩膀,“要不就讓媽說好的那個月嫂過來,帶兩個孩子太累了。”

蕭落慄內心牴觸,總覺得自己的孩子給別人帶,孩子不和自己親怎麼辦。

萬一,她是說萬一,現在好些保姆虐待嬰孩的新聞,碰上一個就能後悔一輩子的。

她低聲說道,“噸噸和嘟嘟都挺乖的,我先帶著試試看,找月嫂等以後再說吧。”

何以東眼神微動,俯身毫無雜念的親吻媳婦的額頭,“辛苦你了。”

閉著眼睛的蕭落慄,嘴角無聲上揚,有一人懂她,足以。

春季的尾巴還未走,總是早到的夏季,已經帶著灼熱的溫度,催開滿山的花朵。

勤勞的蜜蜂忙著收集花粉採蜜,每天吃個肚圓兒,蜂蜜自是大豐收,倉庫裡堆放了不少的庫存。

大林哥因為這個事兒,特意找到蕭落慄跟前,說道,“賣不賣?”。

蕭落慄,“賣啊。”

她見大林哥站那不動,笑著說道,“我知道,騰倉庫是吧,放心,這兩天就把蜂蜜給處理了。”

賣蜂蜜的事情,她心裡還真有點打算。

早前開網店的蕭平就找她好幾次了,那會兒她大著肚子沒空整,現在閒下來就該上心了。

蕭平說,網店的顧客回饋說,鳳凰山的東西哪哪都好,就是上新太慢量太少,每次還不等反應,就給秒沒了。

這次嘛,蕭落慄看了眼庫存的單子,看著不是小數,應該能撐一段時間再秒沒,也算是給顧客的福利。

鳳凰山的蜂蜜,歷來都不愁賣,只要蕭落慄放出風聲,分分鐘被搶購一空。

她這人脾氣怪,不喜歡有好東西自己捂著,就愛分享給大家。

就這,還在臨出門之前被堵了,說是要買蜂蜜。

堵她的還不是別人,是鳳凰山奉為上賓的貴客,兩位加起來有一百二十歲的教授。

蕭落慄在走廊下找了凳子,讓他們坐下說,“您兩位打哪知道我要賣蜂蜜的,訊息還挺靈通。”

徐教授還挺急,“打哪知道的你就別管了,說好了給我留十罐蜂蜜,我留著有用。”

齊教授老神在在的笑,“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