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東,“看不出來是什麼品種,鳥媽媽應該沒走遠。”

蕭落慄手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敢去碰它們,“怎麼處理啊?”。

何以東側頭看她,“你有事要忙嗎?”。

蕭落慄搖頭。

何以東,“那就等等?”。

就這樣,兩人守著鳥窩,中途擔心鳥媽媽回來看不到,還後退一步遠離鳥窩,讓出空間。

啾啾啾的聲音不絕於耳,兩人茫然的對視。

蕭落慄,“它們是不是餓了?”。

何以東,“那給它們喝點奶?幼鳥可以喝奶嗎?”。

“不知道,我還是打點米湯過來吧,保險一點。”

“好,你去。”

十分鐘後,喝完米湯的幼鳥終於安靜下來。

兩位觀察員也從蹲著變成坐小板凳,鳥媽媽遲遲未歸。

蕭落慄等了半天,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它們不會是被遺棄了吧?”。

何以東抬頭看了看天,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遂找了些板材過來。

兩人合力框裡哐當的敲了半天,重新做了個結實的歐式鳥窩釘在樹上,將吃飽喝足的幼鳥搬進新家。

何以東拍拍手,頗有成就感,“這樣下雨也不怕了。”

蕭落慄崇拜的看著他,“哇塞,你好厲害呀,什麼都會。”

何以東雙手叉腰,眼底有趣味閃過,“我還有更厲害的,你要試試嗎?”。

蕭落慄眼神微眯,雙手環胸戒備的看著他,“謝謝,不用!”。

直播結束,手裡咬著手抓餅過來湊熱鬧的蕭落然,好奇的看著鳥窩。

然,“姐,你啥時候喜歡養鳥了?”。

蕭落慄嫌棄的離他遠一點,“幹嘛,需要向你報告嗎?”。

何以東揉了一把她的頭髮,小蘿莉的火氣有些重哈。

一晚上過去,兩天過去。

蕭落慄第n次過來喂三隻小鳥,鳥媽媽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

閒來無事,蕭落慄喂完也不著急走,用手指戳著團成球的小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