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光大亮。

蕭落慄睡眼朦朧的醒來,只覺得身體被禁錮著,下意識的掙扎後睜開眼去看。

唔?

蕭落慄使勁揉了揉眼睛,她是夢遊了嗎?

眼前將她抱在懷裡,睡得正香的可不就是何以東嘛。

俊朗的五官,越看越養眼,睡著後的他少了稜角變得柔和,好看的眉形和濃密的長睫毛。

目光往下,高挺的鼻樑,完美的薄唇,無一不可。

難道是她終於不做人,對何以東下手了?

蕭落慄越想越驚恐,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準備跑路。

不對啊!

房間內的擺設熟悉的不能在熟悉,這裡可不就是她的房間,所以她沒有禽獸。

禽獸的何以東?

蕭落慄震驚的瞪大眼睛,正準備將禽獸東喊醒討要說法的時候,腦回路終於正常,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哎呦,沒臉見人了。

蕭落慄將臉埋在手心裡,她昨晚竟是被何以東哄睡的,她沒有磨牙打呼流口水吧。

她連忙回頭檢查枕頭,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找什麼呢?”

“口水印。”

蕭落慄說完感覺不對,驚愕的回頭,就看到何以東不知何時醒來,正支著胳膊饒有興趣的打量她。

蕭落慄笑,“你醒了啊。”

何以東施施然的坐起身,“不用找了,都在我胳膊上。”

蕭落慄雙眼瞪大,欲哭無淚的笑,“差點就上當了,我睡相很好,不流口水。”

何以東挑眉,尾音上揚的反問,“是嗎?”。

蕭落慄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低頭在床上找地縫。

何以東眼神幽暗,初秋的天氣熱度不減,睡意還是怎麼清涼怎麼穿。

小蘿莉折騰了半天,動作之間難免有春光乍洩。

何以東干咳一聲,掩飾性的拿起手機去看時間,“婚禮定在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