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卓荊的婚宴嘛,能看到他結婚,何以東也能放心了。

蕭落慄倒沒想太多,見何以東同意還挺高興,路上有人結伴,旅程就不會太孤單了。

蕭落慄,“到時候會有我很多大學同學過去,可以介紹給你們認識,有很多大佬。”

何以東自然說好,小蘿莉願意對他開啟自己的交友圈子,他自然是開心的。

一週後,兩人自駕去海城參加婚禮,應新郎的要求,隨車裝滿了鳳凰山的農產品。

要不是蕭落慄強烈反對,羅卓荊還妄想讓她帶去一頭豬,說是媳婦愛吃。

蕭落慄強烈懷疑這話的真實度,純屬他自己嘴饞。

八月份的天氣,開車很容易犯困。

蕭落慄說同他替換著開車,何以東沒同意,讓她休息就好,八個小時的高速路,何以東一個人跑了全程。

路上小蘿莉生怕他犯困,忍著睏倦也沒敢睡,一路上跟他說著話,講講海城的人和事。

午後的暖陽照過來,她免不了受不住的犯困,短暫的眯一小會兒就猛的驚醒。

好容易到了家,提前叫了鐘點工將房間打掃乾淨,兩人簡單的洗漱一下後出門吃飯。

蕭落慄謝絕了羅卓荊的飯局,何以東開車一整天已經夠累了,才不要再費神的去應付他們那群出籠的野獸。

小區樓下有飯館,蕭落慄熟門熟路的帶著他去了熟悉的店,飯後回家,她對著家裡的房間犯了難。

蕭家人口少,買房子那會兒經濟條件有限,就全款買了現在兩室一廳的小戶型。

蕭父蕭母睡主臥,剩下那一間就是她的了。

但是現在,何以東睡她那間肯定不合適,“主臥我換了新的床單被罩,你睡我爸媽的房間,可以吧?”。

何以東,“叔叔阿姨不介意就好。”

蕭落慄扯了扯嘴角,想說不介意,就想到剛才尷尬的一幕,嘴裡的話又咽了回去。

想到剛才,兩人剛下了高速,蕭廣泰查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話裡話外就一個意思,孤男寡女一起住,一定要做好防狼措施,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尷尬的是,車內太安靜,蕭廣泰的聲音如有擴音器的加持,何以東想裝沒聽到都難。

“那,晚安。”蕭落慄站在門前招了招手,準備洗洗睡。

何以東洗漱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有要睡的意思,衝她招招手,“離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蕭落慄警惕,“幹嘛?”

何以東眼神微動,雙手攤開放在沙發背上,“哎呀我的胳膊好痛,很久沒開車這麼長時間了。”

“怎麼了,只有胳膊痛嗎,腰痠不酸?”蕭落慄快步走過去,兩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替他減壓,

“現在有沒有好一點?”蕭落慄嘴裡碎碎念,“我就說替換著開車,回去的路上我們一人一小時。”

何以東抬手覆上她的手,“我已經好多了,回去的路上我熟悉,誰開車到時候再說。”

蕭落慄扁扁嘴,大男子主義的何以東,現在怕不是又犯病了。

“隨便你。”

嘴上說著無情,雙手還在不停的給他按摩肌肉,免得他第二天醒來胳膊痛,至於腰部,就讓他自我恢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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