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蕭落慄對著空蕩的倉庫犯愁。

鳳凰山正值搞建設的重要時期,無奈種子不給力,市面上的種子大部分都是抹了藥的。

蕭落慄不愛買,總覺得吃進肚子裡要影響生命值。

想了半天,她就想到教授的工作室了,加上徐教授整整八個人,吃了她一冬天的土特產,也該有所回饋了。

蕭落慄特意殺了幾隻雞,放進冰箱裡凍的邦邦硬,走了最快的物流寄過去。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蕭落慄放好了魚餌就開始等著了,果不其然,最先釣上的大魚竟是徐教授。

徐教授曰雞肉放在高壓鍋裡悶一個小時,肉會嫩到骨肉分離,最適合他這種牙口不好的老頭子吃。

蕭落慄笑眯眯的把訴求一說,徐教授大手一揮,準了!

並承諾,只要走地雞給力,種子不是問題。

當天徐教授就讓人把倉庫積壓的種子打包,不管是好的賴的,通通給蕭落慄發過去。

蕭落慄自認是前工作室水平最高的培育員,自然不敢把希望全都寄託在實力不如自己的師兄師姐身上,更何況是積壓在倉庫裡的庫存。

她這邊也沒閒著,自個兒在綿羊村收購了一批自家留的種子,把自己悶在實驗室搗鼓許久。

有她這一批種子保底,等鳳凰山秋收的時候,至少不會顆粒無收。

這天上午,大林哥拿著採購單過來報賬,鳳凰山要開荒,農具機械需要購置的款項有一張a4紙那麼多。

蕭落慄苦著臉從頭看到尾,發現每一項都非買不可,準了。

心中長嘆一口氣,剛捂熱的錢袋子又空了,蕭落慄又變成鳳凰山最窮的人。

想再次變有錢,要等到大豆成熟的時候了。

說起黃豆,俗稱毛豆,現在煮著吃正好,蕭落慄想著就想擼串了,可惜條件不允許,只能來份花生毛豆雙拼。

從採摘到吃到嘴裡也就兩個小時,大姑有秘方,花生毛豆絕對有夜市的水準,蕭落慄吃到停不下來,越吃越香。

期間還不忘給何以東發個照片,雖然毛豆現在賣出去有點可惜,但是蕭落慄太缺錢,只能變現一部份了。

就在兩人影片的間隙,危北海跟大林哥一前一後下班,聞著香味就進廚房了,蕭落慄迅速盛一碗抱走,再晚一點連個渣渣都剩不下。

“剛才那人誰啊?”等蕭落慄進了房間,那邊的何以東就問了。

她眉毛動了動,打趣的開口,“新來的短工,做什麼,查戶口啊?”。

“別鬧,我看著有點眼熟,能在你那裡幹活應該不是他。”何以東隨口問道,“叫什麼?”。

“危北海,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姓氏。”蕭落慄不以為意的說道。

何以東面色一沉,冷硬道,“離他遠點,我現在過去找你。”

蕭落慄眉心微皺,難不成真被她猜中了,危北海是黑屬性?

“你冷靜,天都黑了過來幹嘛,他都來好幾天了,幹活不錯,不用擔心。”蕭落慄大咧咧的說道。

何以東急,“我能不擔心嘛,危北海他很危險。”

“危北海危不危險我不知道,只要有他在,我家雞棚是挺危險的。”蕭落慄。

她好說歹說安撫住何以東,蕭落慄也弄明白是什麼情況了,危北海是退下來的黑老大,有個混名叫海哥,說起他的名字,至今在縣裡仍有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