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宴持續到下午半晌才結束,張翰良在吃飽喝足後才發現何以東喝了酒,拒絕了他叫代駕的提議,想順勢住下來。

二舅媽著急回縣城分享八卦,以還帶著孩子住下不方便為由拒絕,迫不及待的自己叫了代駕,在何以東神情莫名的眼神下,拒絕了入住。

蕭落慄也沒有勉強,只是在何以東看過來時,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好似在說,看,不是我不讓你留下來,是你家裡人不允許。

何以東眉尾一挑,單手扶住額頭,皺眉露出痛苦的表情。

蕭落慄見了,忙關切的走過去,“怎麼了,頭疼?”。

“有點。”何以東修長的手指揉了揉額頭,佯裝不在意地開口,“應該是酒勁上來了,沒事,不用管我。”

蕭落慄見他難受,有些擔心,左右看了眼正在跟二叔二嬸閒聊的二舅跟二舅媽,小聲提議,“要不你先去我房間躺一會兒,代駕過來需要時間。”

“方便嗎?”何以東眼神微動,口中卻矜持的說道。

蕭落慄挑起眉尾,渾不在意的開口,“沒什麼不方便的,只要何大少不嫌棄。”

“怎麼會。”何以東勾唇,漆黑的雙眸不知想到什麼更顯幽深。

兩人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溜了出來,蕭落慄的房間在四合院的另一面,走過寬闊的廣場,在一處安靜的角落停下。

“我不喜歡太吵,就選擇了這裡。”蕭落慄指了指周圍的房間,“這邊是蕭落然的房間,那邊是大林哥在住,其餘的大多還空著。”

何以東饒有興趣的看的仔細,就在蕭落慄開門時,聽到他低沉的聲音響起,“海城那個,住哪裡?”。

蕭落慄一時沒反應過來,疑惑,“誰,嘉哥嗎?”。

“你們很熟嗎,不準叫他哥,沒叫他老王已經很給面子了。”何以東小聲嘟囔。

蕭落然眉眼含笑,何以東怎麼這麼可愛,吃醋的樣子更讓人喜歡。

“喏,北面第一間,那一整排都是用來招待客人的。”蕭落慄轉身向後指過去,何以東見到與她的房間相反,面色緩和。

“進來嗎?”蕭落慄觀察何以東的神色,防止他頭疼發作。

何以東注意到她的眼神,忙抬手按揉太陽穴,做出醉酒後很難受的樣子,“我需要躺一會兒才行。”

蕭落慄不疑有他,雖然奇怪何以東酒量竟這麼小,但忙著把他送到床上躺下,很快將這個想法拋在腦後。

“要喝水嗎?”蕭落慄只在電視上見過人醉酒後的樣子,只憑著記憶詢問,“難不難受,需要醒酒藥嗎?”。

何以東閉著眼睛陷在滿是馨香的床鋪裡,心中不免心猿意馬,悄咪咪的深吸一口氣,擔心被蕭落慄看出來,皺著眉頭,痛並快樂的享受著。

“怎麼了,是要吐嗎?”蕭落慄見何以東很是痛苦的樣子,語帶嫌棄的問。

蕭落慄不討厭男人喝醉酒,但是吐酒的話,她會考慮把人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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