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間,也是劉公公建議的,皇帝自然也認為是越快越好,於是拍板定在了昨晚。

誰知好巧不巧的,司徒淳竟是留宿在夜王府。

而這,是事先除了軒王府和夜王府的人,並無其他人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算完了?立馬派人去昊王府,把那個病秧子給朕找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麼事,竟是把我的乖乖孫女兒給嚇的哭了半夜。”

“是,皇上!奴婢這就下去安排!”

劉公公忙不疊的一路小跑了出去,自去安排了。

政和殿裡,此時便是剩下皇帝司徒拓、大王爺司徒冥軒和貼身伺候的小太監和小宮女。

而此時,司徒拓的臉色,已是稍稍緩和了幾分。

“怎麼樣,老大,對於父皇的安排,可還滿意?”

司徒拓表情威嚴,不動聲色的看著自己的大兒子。

“謝,父皇!”

司徒冥軒身體一顫,趕緊再次五體伏地,高聲拜謝。

“嗯,起來說話吧!”司徒拓點點頭,道。

“是,父皇!”司徒冥軒站了起來,列於一邊,眼觀鼻鼻觀心。

“怎麼,今日特意早早的跑來,莫不是擔心哪天夜裡,也會一個不小心,也被你二弟給帶人抄了家?”

瞧著司徒冥軒這幅模樣,司徒拓似笑非笑,別有深意的說道。

“父皇,兒臣……”司徒冥軒向前一步,正面抬頭,仰視著皇帝。“兒臣與三弟雖說不上情同手足,但好歹兄弟一場。如今不知為何,二弟突然抓了二弟,便想來向父皇打聽一下,三弟這是犯了什麼錯?莫非,真是傳言說的,三弟得了那什麼天香令,又得到了什麼天香宗的當世傳人?”

司徒冥軒頂著巨大的壓力,在司徒拓深沉目光的注視下,幾乎是硬著頭皮,終於將今天來這裡的目的,給說了出來。

“軒兒,”司徒拓略一沉吟,目光深沉的看著此時問完話又低下頭的司徒冥軒。“你認為呢?”

“這……”

司徒冥軒一愣,怎麼父皇竟是把這個問題丟給自己了?

“軒兒,你是朕和你母後所生的第一個兒子,也是唯一一個兒子。但是你可知,為何直至今日,朕都沒有立太子?”

司徒冥軒聞言,心頭一跳,這個問題的答案,怕是整個冥炎國上下,人人都想知道。

但是此時父皇卻是來問自己,要如何作答?

司徒冥軒沒發覺,當皇帝的問話一落下,他便已經開始不自覺的發抖了。

“行了,回去後讓你府中的那位趙姑娘放心,不管她是不是什麼天香宗的當世傳人,朕都不在意。朕只希望朕的天下,不會因為某個女子的出現,而陷入無法收拾的局面。至於夜兒,說到底也是朕的兒子,朕自然也不會動他分毫。”

“好了,回去吧!朕累了!”

冥炎皇帝大手一揮,站起身,便是向外走了出去。

剩下司徒冥軒趕緊跪在地上,恭送皇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