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屋裡好不容易坐了半小時,接著我們兩個人就走了出來,我們的目的就是廣場中央旗杆上面的那幾個俘虜。

要搞清楚這些俘虜到底是什麼人。

當然,晚上我還想給他來點餘興節目。

我們兩個人並肩裝作閑聊著東走走西逛逛,廣場邊上棕櫚樹的下面正好有一個鞦韆,過去的時候剛好可以從旗杆那裡路過。

到處看了看,蔣青桐高聲的喊了一句﹕“老公,那邊有秋千,我們去坐一會吧。”

“去吧,曬死我了…”

這地方周圍都有荷槍實彈巡邏的兵,現在根本沒有人監視我們,何況早上的那場戲,我們演得很足,我是一個十足的廚師,現在有點想留下來,蔣青桐十足一個勢力的婆娘,種種跡象透露著他想讓我留下來。

漸漸的走進了那個旗杆。

蔣青桐突然呀的一聲踩到了鞋帶,身子一個踉蹌,我連忙伸手扶住了她,蔣青桐埋怨了我一句低頭裝作綁鞋帶。

我後退兩步接近的旗杆的邊上,看了一眼被太陽底下暴曬的那幾個俘虜,小聲地用英文問了一句﹕yare?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俘虜彷彿聽懂了猛然抬頭用英語斷斷續續說了一句﹕“engde,border,defenders,”

“notadrugord?”

四眼越南兵看了我們一眼連忙搖頭,口中不停的說著,孟德守軍,昨天晚上遭到了非法武裝襲擊。

“安靜,我們會想辦法救你們的…”

我伸手一拽蔣青桐淡定的離開,那幾個俘虜眼中瞬間反出了希望之光…

下午的時候,整個廣場已經開始佈置。

佈置上了舞臺燈,擺上了椅子,甚至還搬來了柴火,搬來了各種食材,看來還有一個盛大的篝火晚會。

我和蔣青桐站在遠處的棕櫚樹下納著涼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你真的想好了?”

“還有更好的辦法?”

蔣青桐聳聳肩膀表示沒有,我還在考慮著晚上要怎麼行動,腰眼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蔣青桐努努嘴巴,我看過去的時候,旗杆旁邊的那幾個俘虜正被人帶起來,看來要轉移走。

“盯著他們…”

“難道你還指望他們?”

“那是我們贖罪之門…”

就在閑聊著,遠處一個高大的軍人疾步走了過來,我們認識那個人,叫阿古曼,是阮文山的另一個副官,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一看就是一個狠角色。

“有人過來了…”

“王先生,王太太,參謀長讓我帶你們去洗浴更衣晚上一塊參加我們的慶功會。”

“那敢情好,請帶路。”

“請隨我來,”阿古曼在前面帶著路還一臉的為難﹕“不過王先生,在這個地方只有冷水,沒有熱水,王太太委屈了。”

“沒關系,天挺熱的,涼水澡也不錯…”

很快我們就被帶到了營房旁邊的一片竹林下面,竹林外面是一條河流,阿古曼把我們交給了幾個當地婦女就先走了。

“我去,這幾個意思?”

蔣青桐捂著嘴巴笑了起來,挑眉沖我拋了一個媚眼﹗“老公,看來你豔福不淺…”

“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