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人就已經被他扯進懷裡,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反應就及時,吻上了她的唇。似想念了很久,他吻得很纏綿,很極致,藉由這個吻想要表達的也太多太多。

凝視著眼前放大的俊顏,亦依沒有掙紮,而是闔上了雙眼,在黑暗中,感受著他帶給她的悸動……

倏地,她睜開眼睛,“啪”地抓住他滑到自己胸部上的手。

蕭棄怔了下,眸露迷惘,慢慢抬起頭。亦依被他吻得臉頰緋紅,輕輕喘息著,抓緊他的手說,“鑒於你前些天的不良表現,脖子以下部位都是禁區!”說著,還故意把傷口露給他看,“罪證還留在這兒呢!”

蕭棄卻笑了,伸手就要撫上去,亦依趕緊躲開了。

“有了這個,不管把你丟到哪裡,我都會找回來。”

亦依心尖一顫,有股暖流在心底汩汩流淌,“你丟了我都不會丟。”

想起另一個重要的問題,她又問道,“蕭棄,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嗎?”輕而易舉的放話要北冥寒的命,這可不是普通的身份了。而且,在那幢舊樓裡的可是四條人命啊!一連幾天,連個報道都沒有,那些屍體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蕭棄凝視著她,倏爾問道,“你怕嗎?”

亦依眼眸眨了眨,“為什麼要怕?因為你殺人了?”

他不語,算是預設。尋常女人看到那種場景,不都是應該害怕的嗎?只是,她例外,他不想她怕,尤其是怕他。

亦依搖了搖頭,緩緩說,“你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雖說不管他們犯了什麼錯,也罪不該至死,還是那樣一種殘忍的方式。但我寧願相信,你是在無法約束自己的情況下才會那麼做的。”說著,她一笑,主動偎進了他的懷裡,“蕭棄,我很自私的,只要是我在意的,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去譴責。就算有一天,你會被人綁在十字架上,縛在另一端的人,也會是我。”‘

蕭棄的眸光變幻著,隱隱波光浮動,激出無數絢麗,他摟著她,仿若失而複得的瑰寶。

亦依在他懷裡安心的笑著,認清了自己的心,便不再彷徨,至此相依不棄。

半晌,頭頂響起他舒緩而又悅耳的沉聲,“聽過洪門嗎?”

亦依茫然搖頭,“精武門倒是聽過。”

蕭棄眼眸微垂,“我是洪門四大暗堂之一,獬豸堂的堂主。”

堂、堂主?!

亦依從上至下打量他一番,然後又華麗的吹了聲口哨,戲謔的挑下眉,“堂主大人,真是失敬!”馬上又縮在沙發裡靠著他,雙眸露出聽故事的興奮神采,“快跟我說說,你們這個獬豸堂是做什麼的啊?還有,你是怎麼當上堂主的呢?”

自打蕭棄11歲離開精神病院後,就一直在蕭家生活,可以說是足不出戶,他哪裡有機會接觸到這幫人呢?聽名號,更像是江湖黑道上的人,讓她將蕭棄與他們聯系起來,還真有些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