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在她看來,沈岸和歐陽棠風是一對斷袖,她才不會傻到去跟男人搶男人。

還有她自由自在慣了,皇家王族?這四個字簡直把她嚇的夠嗆。聽說皇家王族的男人,家裡都妻妾成群你虞我詐,妻妾們閑得蛋疼,成天互相算計,她懶得費那個腦筋,才不要給沈岸當小妾呢!

“賈文龍,你什麼意思?公然在我跟前撬牆腳?”沈岸蹙著眉盯著賈文龍,冷冷地開了口。

沈岸畢竟是皇家王族,賈文龍不敢正視他,只得囁嚅地說,“小人不敢撬殿下的牆腳!小人只是想請殿下成全,殿下風華絕代,想要哪個女人,勾勾手指就行了。至於霏霏,還請殿下高抬貴手。”

“賈文龍你在胡說什麼?”藍霏霏一陣陣尷尬,她跟沈岸到男女私情,那根本就是沒影的事兒,但被賈文龍這麼一說,弄得倒好像沈岸跟她真有男女私情一樣。

“你以為誰都像你,遇到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就來者不拒。”藍霏霏這話說完,立馬又覺得不妥,她自己並沒有對沈岸投懷送抱。於是她馬上補充一句。“我跟他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從沒越雷池一步。”

說完她瞥了一眼沈岸,到現在她仍然不能消化,沈岸竟然是皇三子的事實。

賈文龍聽說她跟沈岸之間是清清白白的,心中頓時大喜,看著藍霏霏的目光,別提多欣喜了。方才他以為藍霏霏跟了沈岸,那一瞬間他的世界彷彿天崩地裂了。

“嗯,我們從沒越雷池一步,你只是偶爾主動投向本王的懷抱而已。”沈岸看著藍霏霏說道。

藍霏霏一臉懵逼,她什麼時候主動投懷送抱過?

沈岸悠悠地看著藍霏霏,給她提示,“難道你忘了,在清平村的集市上,你見到了我,一時欣喜若狂,所以熱情地倒進了我的懷裡。”

藍霏霏這才想起來了,那會兒她急於搶回沈岸手裡的小手帕,不慎撞進他的懷裡,她那時純粹是被她算計了,哪裡欣喜若狂了,哪裡熱情了?

“你……”她不解地瞪著沈岸,這家夥怎麼也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沈岸彷彿還嫌不夠亂似的,只見他從衣兜裡抽出一方小手帕,迎著陽光抖了抖,對藍霏霏說:“我們之間是清清白白,你只是送了我一方小手帕當定情信物而已。”

那方布質粗糙的粉色小手帕,上面歪歪扭扭地繡著藍霏霏的名字,雖然字繡得不好看,但是卻無比清晰,一目瞭然。

當朝未出嫁的少女,通常會將手帕當作定情信物送給情郎。

藍霏霏這下子想抵賴都百口莫辯了。

她不由得懊惱不已,這事還不能怪別人,只能怪她自己,成天忙來忙去的,最後竟將這一茬給忘了,忘了向沈岸討還小手帕。

賈文龍面似寒冰,臉色鐵青。他跟藍霏霏好的那段時間,藍霏霏從來沒送過手帕給他。

藍霏霏見賈文龍一臉很受傷的樣子看著她,她不知怎麼回事,一時竟有些心慌意亂起來。她想解釋清楚,又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一解釋,就顯得她還很在意賈文龍;但是不解釋清楚,難道由著沈岸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