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之中,枝繁葉茂,大松博正走在滿是雜草的林間,前面似乎失去了敵人的蹤跡。

“大松少尉,你看!”一個士官指著一棵大樹的樹根說道。

大松博正向那樹根看去,只見樹根上擺了一個用枯枝折成的箭頭,指向了前方。

“呦西,有趣,這一定是支那人走丟了,相互聯絡的暗記。”大松博正笑著說。

“沿著這箭頭所指的方向走。”大松博正一揚手,十幾個日軍士兵跟在他的身後向前方走去。

士兵關根明浩走在草叢間,只覺腳下一絆,下一刻,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關根明浩與兩名日軍直接見了他們的天照大神。

“八嘎!都小心點兒!”大松博正從地上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碎葉與泥土說道。

“哈依!”

其餘的日軍士兵都小心翼翼的跟在大松博正的身後向前走去。

“啪!”

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一名日軍士兵太陽穴中彈,倒在了地上。

“八嘎!抓住他!”大松博正叫了起來,帶著人向那開槍的人影開了兩槍,但那人影極為刁猾,轉眼間就消失了身影,大松博正立即帶人追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一個日軍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慘叫著,一隻手抱著自己的腳掌,只見他的腳掌處插著一枚削尖的小竹條,鮮血從他的腳掌上不斷的向外流著。

“少尉,我走不了了。”那士兵叫著說。

“你留在這裡,你們兩個留下來照顧他,其餘人跟我繼續追擊。”大松博正此時的心底已經有些發虛了,看不見的敵人是最可怕的,他覺得時刻有一隻黑洞洞的槍口在暗處對準著自己的腦袋。

與大松博正同感的還有剩下的幾個士兵,那潛伏在叢間的魅影此時是如此讓他們恐懼。向前走了許久,不過卻沒有聽以有人的蹤影,大松博正和幾個日軍不由有些放鬆了下來。

“啊!”

一聲慘叫從身後傳來,那方向,正是那個腳扎壞計程車兵所在之處傳出來的。

“八嘎!可惡的支那人!”大松博正知道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轉身帶著士兵向來路返回,不一會兒,他們已跑到了那受傷士兵的所在之處。

大樹的下方,倒著兩具日軍的屍體,屍體的腦袋被砍了下來,鮮紅的血液將附近的草木染成了紅褐色。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在日本的文化傳統中,頭腦是靈魂所在,傳說一個死去的人如果沒有了頭顱,那麼他將不會轉生,也就不會有來生,見兩個士兵被砍掉了頭,所有人的臉都變得鐵青

,腦後冒出陣陣寒風,彷彿那刀砍掉的是他們的腦袋一樣。

嗚嗚……

那腳掌受傷計程車兵被綁在一棵大樹下,口中被布條堵上,不斷的嗚嗚叫著。大松博正一揮手,身後的一個士兵向著那被綁的大樹下走了下去,這士兵很是謹慎,不斷的東看西看,生怕有什麼埋伏,不過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埋伏,於是向著那被綁計程車兵走了過去,一刀將綁在受傷

士兵手上的繩索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