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蘇州河流域。

此時的日軍並沒有打到蘇州河附近,所以,整個蘇州河附近顯得很是平靜,袁志文在醫院裡只呆了一天,就來到了這裡,分配到了三十六師補充團一連任連長,經袁志文的要求,許老鬼與小上海也跟隨他來到了補充團中。

八月的上海驕陽似火,由於袁志文有效的斷後,為中國軍隊贏得了極為寶貴的時間,使得大部隊轉危為安,這也為袁志文贏得了巨大的聲譽。特別是經司徒音將袁志文的事蹟進行報道,袁志文奇蹟生還的事蹟激勵了無數的國人。

蘇州河畔的補充團駐地,一下子變得熱鬧了起來,各路記者蜂擁而來,都是要來採訪袁志文的,很多人都要親眼見見這個傳說中幾乎無所不能的戰鬥英雄的廬山真面目。

袁志文並不想見這些新聞媒體,他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所以,袁志文儘量躲著這些記者,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到了訓練部隊之中。

這天,袁志文剛帶隊訓練回到營房,遠遠的看到營房外站滿了記者,袁志文拔腿就要跑,就在這時,一隻手臂攔住了他。

“你想去哪兒啊?”一個柔美的女子聲音傳來。

袁志文抬頭向前看去,一個絕美的少女正站在他的身旁,一頭烏黑的長髮,白嬾的臉頰,精緻的五官,來的正是司徒音。

當看到司徒音的時候,袁志文的心頭一顫,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一見到這個女孩子,自己就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特別是,自己那顆波瀾不驚的心更是砰砰跳個不停。

“我就知道你躲著記者,連我也要躲嗎?”司徒音撅著粉紅的小嘴兒說道。

“你要見我?”袁志文有些詫異的問。

“當然。”

“現在不行,等過幾天的。”袁志文看了看遠處那些正趕過來的記者。

“好,我等著你。”司徒音也不拖泥帶水,不過說完這話之後,司徒音的臉卻紅了。

袁志文並不想與記者糾纏,在他看來,與其把精力用在與記者打交道上,還不如用在訓練上更實在些,戰場上,子彈是不長眼睛的,只有過硬的戰術素養,生存的機率才會更大一些,鬼子可不會因為自己名氣大而不打自己。

當袁志文回到駐地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記者們見不到袁志文,只好離去,袁志文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小上海跑了過來。

“連長,發餉的日子過了三天了,咱們的軍餉還沒有到,我聽說……“

“聽說什麼?”

“聽說團裡管後勤的肖處長將咱們的軍餉給貪了。”小上海小聲的說。

“什麼?訊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訊息是後勤處我一個老鄉那裡傳出來的。”

“媽的,竟然欺負到老子的頭上了,老子絕饒不了這姓肖的!走,找姓肖的去!”袁志文將手在腰間的槍上一按,怒氣衝衝的向後勤處走去。

此時的後勤處,肖處長喝得醉熏熏的,正躺在床上睡大覺,結果被袁志文一腳踢開了房門,將他拎了起來,肖處長這一嚇,酒立即醒了大半兒,口中大叫道:“袁志文,你想造反嗎?”

袁志文將肖處處往地上一扔,口中說道:“姓肖的,老子不為別的,只為兄弟們要餉,你今天把餉給老子也就罷了,要是給不出,別怪老子不客氣!”

說完這話,袁志文從腰間拔出毛瑟手槍,啪的一槍,要不是小上海在旁邊拉著袁志文的手,估計這一槍就不是打在地上,而是打在肖處長的身上了,當時把肖處長嚇得一哆嗦。

見冷雲峰這凶神惡煞的樣子,肖處長的腿有些發軟,再也不敢硬撐下去,口中說道:“袁連長,餉錢不是我不發,你真想要餉,就向左營長要吧,你們一營這個月的餉錢,都讓左營長給拿走了。”

“他拿餉錢做什麼?”

肖處長臉上寫滿了無奈,似乎很為難,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媽的,你再不說,老子斃了你!”袁志文喝道。

“我說!左營長把你們的餉錢提出去還賭債去了。”

聽了這話,袁志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由,他也不為難肖處長,帶著小上海轉身就走。

一營營部,一營長左劍秋剛從外面回來,雖說現在是戰爭時期,軍隊裡又早有規定不許打牌,不過左劍秋卻不在乎這個,誰讓他左劍秋是補充團團長韓德貴的小舅子呢?

左劍秋剛剛在外面的賭場賭了一下午,因為又輸了錢,所以心情很是不好。此時正自己在屋內喝著悶酒。

所以,當袁志文找上門來時,左劍秋完全沒有料到,他沒有想到,袁志文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上尉,竟然敢來向自己要餉。

“姓左的,你兵血也喝得太狠了些,餉錢少點也就罷了,你倒好,我們一連,連一個銅板都沒有撈到,你欺人太甚!”小上海搶先叫道。

“孃的,你算老幾?一個小小的少尉也敢來教訓老子?”左劍秋心中的火正沒處發洩,一巴掌向小上海煽了過來。

只覺手腕一痛,左劍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一隻如鐵一般有力的大手將他的手緊緊的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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