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幹什麼的?”元皓領著十幾個面色冰冷的大漢現身,站立在玄武門面前四十名精壯的玄武門弟子頓時向前一步,帶著些許警惕和高傲冷聲喝問道。

作為江夏城中最大的一個勢力——玄武門的弟子,他們這些人在玄武門中算不上是最出類拔萃的,卻也是相當精銳的人物。他們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和跋扈,畢竟在江夏城有幾個人敢不給他們這些玄武門中人面子呢。

盡管在這樣漆黑的夜晚出現在它們面前的家夥必然不是什麼好人,對他們很有可能不利,但他們心裡依舊存了幾分輕蔑。這是由幾分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所引起的,或許在他們看來玄武門是很牛的存在了罷了。

“井底之蛙,不知所謂……”對於這些人的表現元皓看來眼裡,他理解這些人的作為,卻無法接受他們的做法。對於他們的種種,他只有這麼一個評價了。

如果元皓此時是抱著好意來此,那他或許回事不為已甚,輕聲細語的同他們進行一番解釋。

然而眼下的時機不對,元皓並不是抱著善意來的。

“找麻煩的!”元皓更不留步徑自上前,在表達自己惡意的同時,他根本就視玄武門的招牌為無物。

如此赤裸裸的蔑視,讓那些高傲張狂的玄武門弟子感到了火辣辣的羞辱。

“好賊子,給我死來!”眼見元皓邁步向前,守門的弟子微微一呆,旋即便是憤怒!那是宛如若烈火燎原一般的憤怒!

憤怒之下,但聽一片“唰”的聲音響起,元皓便看一片劍光耀起,數把鋒銳無比的長劍,勢分左右,在明晃晃的火把之下閃著數十點寒芒朝元皓的身前左右點進。

而在當先這十餘名玄武門弟子的身後,更多的玄武門弟子正分成左右兩隊往資金及的身後奔去。顯然他們是存了要將元皓這一行膽大妄為的家夥一網打盡的念頭。

“想法是不錯!只是武功太差了一點,多少就有些自不量力了。”元皓口中輕哂,滿是混不在意的模樣。

而事實上,這些玄武門弟子雖是含怒出手,可手沉劍穩,劍勢迅捷而陰狠,即使放在江湖上也可算入流好手——玄武門能夠在江夏城中力壓無常會和漢陽幫成為江夏城中的第一勢力,成為無雙城在江夏來自整個鄂東的重要合作物件,其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了。

只是他們的實力是有些,但眼力不行,卻是看錯了元皓。

和他們以前所遇到的對手不同,元皓對於他們來說可以算是宛如洪荒猛獸一般的存在了。

當下元皓也不答話,負手挺進,只在那明晃晃的劍鋒欺近自己身前的時候,出手張揚。但見他兩手一抓一拋,人還在三尺之外的兩名玄武門弟子就直接飛起,被狠狠的砸在十餘丈之外的玄武門牌匾之上。

“啪!”牌匾震裂,血花四濺,臨時的慘叫聲來劃破寧靜,悽厲悲慘,令人頗有驚心動魄之感!

“有敵來犯!”

這悽厲的慘叫,便是極好的訊號,在牌匾碎裂之後,周圍幾名玄武門弟子在避開顯然已經活不了的同伴屍身之後更是聲嘶力竭地狂喊起來。

“做小卒子就要有小卒子的覺悟!”

元皓淡淡的笑著,嘴角掀起一抹冷酷的膽小。雙掌連拍,掌風呼嘯當中,其餘的玄武門弟子便紛紛倒地抽搐,手中的細劍皮盾更是無力把持的脫手而出,成為這悽涼一幕的絢爛背景。

在這背景之中,他們嘴裡狂噴鮮血,瞬息之後萎頓於地,顯然身受重傷。日後能像尋常人一樣便是難得,卻是也沒有了能夠橫行的武力。

元皓不管不顧的從他們身上跨過繼續前行,在他的身後一條血道沿著門檻而進入玄武門之內宛如一條鮮豔的紅色地毯。只是這殷紅都是由玄武門弟子所流出的鮮血所染紅的。

“什麼人!居然敢闖我玄武門?”

作為江夏城的第一勢力,玄武門裡還是有些好手的。元皓才過兩聲便有輕喝響起。隨即元皓便見前方的黑暗中兩點寒芒驟然綻放,化為一道銀白色的劍光與槍影呼嘯而來。

只見那劍光來勢洶洶,宛如山洪爆發,帶著驚天的浩蕩之勢呼嘯而下,而那鞭影漫天砸落,狂暴的勁風撲面襲來,帶著赫赫聲威席捲而至,顯然攻來的均是可在江湖上有個名號的好手。

“嘿,一路過來都是雜魚,現在倒有些有趣的人……既然如此正好拿你們做那頭駭猴的雞……”大笑聲中,元皓駢指如劍,一道雪亮的劍芒直接射入那漫天飛舞鞭影劍影當中。

“嗡……”一聲莫名的震動聲響起,但見元皓一直過後,虛空中無數劍影迴路一觸即潰,在這一劍之下宛如雪遇驕陽一般紛紛融化,露出後面一名玄武門弟子驚駭欲絕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