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戲……”

習慣性的字還未脫口而出,便感受到了一道夾雜著冷意的視線。

杜子騰:……

“行行行,她不是戲子,我是行了吧?”

杜子騰:(“≡_≡)=

瞧瞧,這護妻的勁??!

這不還沒過門呢???

感情除了他自己能說,其他人都不能說是吧?!

現在要說兩人之間啥也沒有,打死他都不信。

“總之,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答應聯姻。

只對你有益無害,好好權衡一下利弊。”

杜子騰起身,抬起自己的鹹豬手剛想拍軟踏上男人的肩。

便被那道藏著冷冽寒意的眸嚇的縮回了手。

他望著男人看不出任何表情的俊美面容,嘆了口氣。

“大不了你先娶了那鄰國公主。

等進了府,之後在娶那戲…璐姑娘,坐享齊人之美豈不樂哉?”

“滾。”

一個字從薄薄的唇瓣裡溢位

男人垂著眸,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有泛白的指尖握著精美小巧的茶盞。

“好好好,我滾我滾。”

杜子騰手中握著扇子,走向大門。

就在要跨出門檻之時,他唰的收回了腳。

“爺,不是我說,明日那些老狐狸肯定要來逼你了,你趁早做決定吧。”

說完,腳底就跟抹了油似的,溜的飛快。

薄夜淵:……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向寬大袖袍的暗袋裡伸去。

從裡面摸出了一個精心包裝過的小木盒。

木盒裡裝著的,正是當初那塊刻著字的羊脂白玉。

深邃的桃花眸望向手中的那塊玉佩,指腹輕輕摩擦著上面的字,動作熟練的彷彿已經做了不下成千上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