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殺完完全全的擊中了在場少女的心臟。

這也是頭一個能將呆萌與妖孽兩種氣質完美融洽的人。

璐幽眸子閃了閃,“說的對。”

剋制不住自己的手往毛絨絨的頭髮上摸了兩把。

“靠,馬後炮。”

藍憬的臉色沉的都可以滴出墨汁,視線落在了那漆黑柔順的頭髮上。

咬著牙一字一句,“就你話多。”

璐幽抽回手,乾咳了兩聲,“時間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

察覺到頭上的溫熱溫度離開,星舒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應道。

“路上小心。”

……

而與此同時。

“先生,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眨眼的時間人就不見了。”

“找了很久都沒找到,調監控的時候發現,它在那一段時間壞了,監測不到內容。”

三個身穿黑色隨行服的保鏢低著頭跪在了地上。

在衣物的遮蓋下,身體隱隱可見有著幾分抖動。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人跟丟了?”

斐漠訣站在男人的旁邊,不近人情的單手推了推眼鏡。

鏡片上,一抹白光閃過。

“我去,不就一個小姑娘嗎?虧你們還是訓練營裡跟蹤技術數一數二的,這都能跟丟?”

沒等那幾個保鏢回答。

陸涑坐沒坐相的翹著二郎腿,在旁邊幸災樂禍道。

“先生,是屬下辦事不力,沒跟牢小姐,求先生責罰。”

聲音裡,是可見的顫抖。

能讓身為保鏢的幾個大男人害怕成這樣。

足以證明,薄夜淵的手段有多麼的嗜血。

“自行去‘南牆’領罰。”

薄夜淵眸子晦暗的望著窗外那一片在花園裡盛開的嬌豔玫瑰。

薄唇輕啟,淡淡吐出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