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成一排的女僕頭低的越來越下,生怕觸犯到男人什麼。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今天先生的狀況不太對。

眼看著坐在真皮沙發上的男人周身的氣質越來越冷。

還是簡誠知道他說的是誰,嘆了口氣上前,解了圍,“小姐還沒回來。”

話落的瞬間,能明顯感覺到空間的溫度整整下降了一個度。

“期間一次也沒回來過,從早上離開開始,也不知道有沒有吃過午飯。”

“這麼晚了小姐還沒回來,她平時也沒什麼朋友。

先生,你說會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

簡誠在電話裡的話如同魔咒般在腦內迴圈響了起來。

“你們就不會派人去找?”

壓抑著怒氣的冰冷話語從薄唇裡溢位。

嚇的那站成一排的女僕心驀的一跳,背後冷汗溢位。

“是先生你說的不讓我們去找啊。”

也不知道是誰在地下嘟囔了句。

薄夜淵臉色沉的如墨般,眼底的猩紅佔據了大腦,失控的砸著周圍的東西。

‘砰砰砰’的聲音伴隨著低吼,“我讓你們不去找你們就真的不去找?

那我讓你們去吃屎去跳樓,你們也去?

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你們全都給她陪葬。”

直到將周圍肉眼可見的瓷器扔完,那翻湧上來控制不住的情緒才漸漸退了下去。

骨節分明的指尖插入髮絲,黑色的頭髮此時卻變得凌亂不堪。

白色襯衫上的扣子被解開了兩三顆,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帶著幾分頹敗的美感。

耳邊是放著的電話。

“她不見了。”

“召集所有人手,找到她。”

不知想到了什麼,依靠在沙發上平復情緒的他,拿著價值不菲的外套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