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刷存在感,沒事還總得出來蹦噠一下,那麼喜歡槓你去打麻將啊。

講真,沒看見你之前,我還真沒發現原來我有以貌取人這毛病,你長得可真零碎。”

“這粉厚的,大夏天都遮不住滿臉的豆印,一刮都能掉下一層。

還有那個眼影跟烈焰紅唇,你當你是如花?”

一連串的話語,嘴皮子利索的如同機關槍似的,突突突個不停,止都止不住。

說完更是氣都不帶喘的。

他家幽姐不計較想低調,不代表他就允許別人可以肆意妄為。

欺負他幽姐?

問過他南希了沒?

坐在臺階上的女生臉色瞬間變白,任何遇到自己被一個男的這麼說,多少都會有點不舒坦。

意識到自己的情緒被影響到了,女生很快調整心態,冷笑了聲。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也不看看她現在的實力,拋開身份外貌氣質,光從她做啦啦操的整體樣子來看,哪一點符合?”

女生挺直了胸板站起身,帶著幾分得意的揚起頭。

她看過璐幽做啦啦操的樣子,簡直沒眼看,估計連一個替補上場動作都做的比她標準。

“要不是我們幽姐不想計較,就你?也配?”

“噗嗤,幽姐?她?你怕不是還在做夢?她要是能當上中心位,母豬都能上樹。”

滎煜小聲誹腹道,“母豬本來就能上樹。”

“……”

不知想到了什麼,女生眸底飛快的閃過了一絲精光。

“南希,不如我們打個賭?”

南希的眉微微挑起,看向畫著濃妝的女生,“什麼賭?”

“就賭……”

忽的,女生將手指指向了一個方向,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她。”

“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