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

然後接過包子,默默啃完。

“現在……我們可以睡覺了吧?”

弗蘭克問了一句,傑西卡輕輕點了點頭,屋裡的油燈就被弗蘭克吹滅了……

……

第二天,傑西卡起了個大早。

雖然腰痠背痛,卻還是忍不住折騰著起來,在床單上看來看去。

雌性第一次跟雄獸這樣那樣,她聽說過會流血的。

傑西卡翻來翻去,弗蘭克被吵醒,翻身壓住她,啞著嗓子問,“找什麼呢?”

“沒,沒什麼。”

傑西卡沒找到想找的,一臉鬱悶躺了下來。

想問弗蘭克是不是真不介意,見弗蘭克呼呼大睡,一時間也是拉不下臉開口——萬一他本來已經放下了,她這麼一問他又介意呢?

萬一他介意,她又該怎麼辦?

難道厚著臉皮跟她說這是她第一次?

什麼什麼都沒有,他會信麼!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麼?

於是乎,傑西卡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心事重重的窩在弗蘭克懷裡又睡了會兒,悉悉嗦嗦起身,去廚房煮了早飯。

弗蘭克起來看到,心裡高興的不行,一邊坐下拿了勺子喝粥一邊說,“以後你不用起那麼早的,飯我來煮就好,你開心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想做的我來。”

“不,不用,我還挺喜歡做飯的。”

“那你也不許起那麼早。”

弗蘭克一臉霸道,“讓自己的雌性起那麼早做飯很丟臉的,我又不是不會做。以後我做了再叫你起來。”

傑西卡,“……好。”

好完心事重重低頭,拿起勺子在肉粥裡攪來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