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禍於人不是君子所為。

亂哄哄

大鬧場

喜哈哈

起鬨忙

江湖兒女歷盡滄桑卻不迷茫。

武林人士經歷磨難再不張揚。

天山派弟子張陽應武林帖之約來到雲天鏢局,苗疆三鬼卻突然出現鬧場。

韓靜氣不過替父親韓國雲辯解,夏侯義暗地裡悄悄偷樂。

“你們就先別爭著選武林至尊當盟主了,先說說魔教殘殺無辜之事,首先追查出禍害武林的那幾個魔教妖孽。”

聽著你一句我一語爭執不下,張陽說出了真正需要解決的事。

白啟畫也附和張陽說:“是啊!請總鏢師說一說魔教之人殘殺無辜的特點和經常出沒的地點,以便大家去追查。”

韓國雲以魔教禍害武林之名發動武林帖召集大家來,卻遲遲不提為武林除害之事,真是居心叵測啊!

張陽和白啟畫這麼一催,他只能先撇下統領武林人士之事,把先追查魔教惡徒之事擺在首位。

韓國雲回憶說:“要說這幾個魔教禍患的殺人特點,那就一個字,快,她們一般太陽剛落山月亮還未升起時行動!”

“幾個人一起劫殺還是單獨行動?”

夏侯義想從行兇的特點上找出蛛絲馬跡。

“一個人,每次都是一個人,殺人手法都也不一樣,不過傷口卻驚人的一致。”

按著韓國雲的說法,好像一個人所為又不像。

“會不會有可能是一個人所為,這個人善於易容化裝,變成不同的幾個人行兇,可她所使用的兵器一直是一件。”

張陽的設想即大膽又合理。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所為,傷口完全一致就很難解釋了,畢竟外表好變,武功和使用的武器不是那麼容易變的。

“張陽兄說的有道理,這也是為何這些殺人不眨眼的魔教之人為何始終都是一個人行動的原因,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人。”

崑崙派穆子軒不但同意張陽的說法,也助推了他的判斷。

穆子軒雖然不苟言笑之人,並不是一個冷漠傲慢之人。

二鬼朱義奸站起來說:“既然不選武林至尊,那我們去休息吧!”

他即是在請示何老大,也是在試探韓國雲。

自從苗疆其他四鬼死後,二鬼朱義奸也是性情大變,好像變了個似的,真正黑化了,不但變的腹黑,而且也愛找茬。

白啟畫有些看不慣了,他指責朱義奸道:“難道二鬼是來當武林至尊的嗎!追查魔教殺手,為武林除害也是你這江湖人士的責任吧!”

白啟畫義正辭嚴,情緒有些激昂。

二鬼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更不是善茬,他反駁說:“武林興亡匹夫有責,可這麼多人群龍無首的,怎麼去追查啊!再說了,追查一個魔教禍害還需我們名門正派這麼多人一起出動嗎!這樣也未免太抬舉那些邪門歪道了!”

朱義奸還真是牙尖嘴利啊!不過說的讓人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白啟畫一時不知如何懟回去,金小鳳急了,她站起來幫腔道:“這還不簡單嗎!前面不是說夏侯掌門是武林至尊的候選人,暫時由他主持追查魔教禍患一事,可以分批派人出去查探。”

一個姑娘家家的,在這麼多武林人士面前,怒言以懟苗疆二鬼,也真是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