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又出點子。

所謂的浣衣坊,當然就是洗衣間了,龍蛇幫裡弟子眾多,所以有專門做飯的,專門洗衣服的,不過每三個月要換一次人,如果一直做飯或洗衣服的話,武功不就荒廢了。

張陽和白啟畫來到浣衣坊門口時,裡面好像在訓人:“你別以為副幫主給我打個招呼,我就讓你來這裡好吃懶做,不可能的,我才是幫主安排到這浣衣坊的坊主,如果你只吃不洗衣,那不比我都還舒服了嗎?”

張陽靜靜的聽著。

白啟畫仔細的聽著。

對,他們倆聽出來了,這坊主說的不正是包子桐嗎!難道他在裡面受訓受氣!

大部分人都是勢利眼。

“我這不是在洗嗎?今日早飯都沒有吃,從天亮洗到現在!”

包子桐好像很委屈,平日的放肆蕩然無存,這就是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到了這浣衣坊,坊主就是老大。

“你還敢頂嘴!”

“啪!”

竟聽到扇耳光的聲音。

張陽咬牙切齒。

白啟畫一腳踹開門!

包子桐捂著臉。

果然被打臉了。

“你們倆是誰?竟敢踢我的門,信不信我向幫主那裡告你們倆!”

坊主是新上任的,並不認識白啟畫。

“包兄弟,你沒事吧!”

張陽過去拿開包子桐捂臉的手,竟然有五道手指印。

下手好狠啊!

包子桐羞愧難當,低頭不語!

“你怎麼不給來罰洗衣的人飯吃,還動手打他!你這叫動用私刑知道嗎?”

白啟畫訓斥坊主。

坊主蒙了,哪來的臭小子竟敢訓自己。

不知白啟畫身份的坊主居然抬起手想去打他。

張陽一把握住坊主的手腕,他痛得哇哇叫,張陽鬆手後,他又威脅:“你們等著,我這就去稟告幫主,說你們倆大鬧浣衣坊!”

剛走出房門的坊主一頭撞在了正往裡進的一個弟子懷裡。

“你瞎眼了,急著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