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的牛旦拿手帕放到鼻下聞了下說:“好香啊!我還捨不得給她呢!”

韓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懶得跟一個毛頭小子再囉嗦。

牛旦這個年紀也真是叛逆期,可塑性也很強。

韻婥低頭看著棋盤,皺著柳葉眉,不時的嘆著氣。

“哎!這小子回來也不來找我,難道要我一個姑娘家光去找他嗎!”

自言自語。

有時候也是一種發洩和寄託。

“我來找你了啊!”

牛旦出現在韻婥面前,還扮著鬼臉,手裡還拿著手帕。

韻婥又驚又氣又羞,真是百感交集。

驚的是牛旦怎麼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氣的是自己留給韓靜的手帕竟然在牛旦手裡。

羞的是自己自言自語的話讓牛旦聽的一字不漏,她一把奪過手帕怒道:“我的手帕怎麼在你小子手裡?”

牛旦也馬上十八歲了,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他雖對韻婥沒有歹心,不過逗姑娘取樂的心思他也有的。

“是我暗戀你,所以從韓師兄那裡偷來的!”

牛旦想先逗逗韻婥,緩和一下氣氛,這樣比一見面就像媒婆似的傳話約人妥帖些。

可是,韻婥並不買賬,她杏目圓睜,一副要動手打架的樣子,嚇得牛旦不敢再造次了。

“我是跟姑娘開玩笑的,既然姑娘不樂意,那我就實話實說,我韓師兄約你,午後在假山後邊的水池邊見!”

牛旦一本正經的說。

聽到韓靜的名字,韻婥也一本正經的聽著。

牛旦說完竟扭頭就要走,也沒聽韻婥的回應。

“喂,你走那麼急幹嘛,我還沒回話呢!”

韻婥見牛旦一隻腳都跨過了門檻。

“你不是在發脾氣要打架的樣子,我好害怕呀!”

好小子,居然來了個欲擒故縱,賣起關子了。

韻婥想發怒又忍住了,想不到這個愣頭青還學會弔人胃口了。

“好好好,剛才是我不對,我誤會你了!”

韻婥心裡恨得想咬牙切齒,可為了見韓靜,只能先遷就牛旦。

“那你說吧,要我帶什麼話給韓師兄!”

牛旦收回腳,等著韻婥的答覆。

韻婥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