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早在泳池裡慢慢走著,半睜著眼睛,感受被水包圍的舒適感。

“你會游泳嗎?”顧靳天問。

“會!”林小早立刻開始她狗刨式游泳。

“嗤——真像一……”

“嗯?”林小早看向他。

“沒什麼。”顧靳天默默走開。

“你剛才是不是想說我像狗?”林小早一眼看透。

“沒有。”

“你明明就有。”林小早跟在他後面。

“沒有。”他往前一撲,快速遊開。

林小早用狗刨式慢慢跟在後面,“你就有!”

顧靳天停住,“有,行了吧?”他一個轉身,林小早一頭撞到他胸膛,被嗆了幾口。

他提起她手臂,“你怎麼這麼蠢?”

“你又說我!”

“我在誇你。”

“我不是傻子!”

“你蠢得蠻有意思的。”

“這是誇獎?”

顧靳天醞釀了會兒,“你蠢得有點可愛?”

為什麼要帶疑問語氣?

林小早噘嘴。

轉念一想,能在顧靳天嘴裡聽到褒義詞,已經不錯了。

“你加油,以後好好說話,那樣別人就不會總是跟你吵架了。”林小早提議。

“我不在乎。”他扭過頭。

“隨便你。”林小早轉身離開。

這就結束了?

不是應該繼續下去嗎?

不問問“為什麼”嗎?

顧靳天頓覺心裡悶悶的。

林小早走出泳池,坐到池邊藤椅上休息。

旁邊震動聲傳來,她看了一眼。

“冉冉,你手機在響!”林小早舉起手機。

陸冉喬接過莫聞人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過去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