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陸冉喬故意對著莫聞人說:“莫先生一下子變得不溫柔了,原來以前的溫柔都是假裝。”

聽出她略有些賭氣,莫聞人笑了笑,不反駁:“你說什麼都對。”

陸冉喬坐上沙發,將酒拿出來放到茶幾上,輕描淡寫:“現在連說話都變得敷衍了。”

她恢複平時標準的笑容,望著莫聞人,“我曾在網上看到過一句話:詩人只有在吻到姑娘之前,才歌頌愛情。他們得到一個女人之後,就開始歌頌自由。”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手裡的酒已經開啟,酒香撲鼻。

“我要是詩人,一生只會寫一首詩,留一次名,哪怕反複斟酌修改其中的內容。”莫聞人彎起嘴角,雙眸中閃著深情。

陸冉喬笑意加深:“莫先生總能說出讓我意想不到的話。”

她將酒倒進杯中,遞給莫聞人一杯。

“今晚感謝莫先生陪我喝酒。幹杯。”

她笑著喝下一杯酒、兩杯酒、三杯酒……

她反複給自己倒酒,嘴角的笑越來越淡。

笑得有點累了。

莫聞人拿過她的杯子,將零食放到她面前,“吃點東西,別幹喝。”

“莫先生真好。”她忽然感慨一聲,垂著眼瞼,吃了幾口零食。

“哪天你要是覺得我不好了,記得告訴我。”

“告訴你做什麼?”陸冉喬輕聲問。

“讓我反省。”

她看著他,默了幾秒,笑出聲音。

“莫先生,你真是讓我無話可說。”她倒了兩杯酒,“我敬你一杯。”

一口喝完一杯酒,陸冉喬將手伸進衣服裡,拉掉胸前的睡裙,“這東西真礙事,又熱又悶。”

莫聞人就這樣看著她把睡裙從衣服底下拉出來,丟到沙發旁邊。

他懷疑她有些醉了。

“今天我們就喝到這裡,一點了,該休息了。”他道。

“莫先生困了可以去休息。”陸冉喬將空酒瓶丟進垃圾桶,再開一瓶。

這次連杯子都不要了,直接對瓶吹。

他眉頭一動,拉開她的酒瓶。

酒水撒到她胸前,濃鬱的酒氣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