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沒什麼好說的。”莫聞人神色淡漠。

“她現在回去了?你沒送她?”

“她被她未婚夫接走了。”

“什麼?她是不是還在你面前秀恩愛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未婚妻比她年輕漂亮可愛乖巧……”迦利情緒激動,坐在自家沙發上,對著電話一聲比一聲高。

房間的門被開啟,一個女人披頭散發抱著枕頭出來,朝迦利悶過去:“你給我吵!吵!天天吵死了!”

迦利抱住頭,“停手!媳婦兒停手!”

手機已經顯示通話結束。

莫聞人對著手機輕輕一笑。

已經立冬,初冬的白晝逐漸縮短。

臥室的寒蘭已經綻開,花色淡綠,體態嬌小。

窗簾半開著,外面小雨淅瀝。

莫聞人站在窗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有力的手指貼著酒杯,微微搖晃。

他看了眼桌上的寒蘭。

上次他和她約定過,等寒蘭開了,她就過來。

如今寒蘭已開,舊人未來。

他拿起手機,撥打一個人的電話。

電話被接通後,那邊傳來快速敲打鍵盤的聲音。

十秒之後,那邊傳來敲門聲。

“沒事,你繼續忙。”莫聞人掛掉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眼中閃過疑惑之色。

莫總什麼時候也這麼猶豫了?

敲門聲還在繼續。

“戚五,你在做什麼,我要進來了。”

電腦前的男人轉過頭,面容冷峻,一雙眸子宛如深潭,再無一絲情緒。

“進來。”

門外的人正是三六,他走到電腦前,看到裡面閃動的畫面和一些奇怪的程式碼,一臉疑惑:“你在做什麼?”

“監控。”戚五對著鍵盤再次敲擊一番,整個畫面放大。

監控的清晰度剛好能看清人臉。

裡面的女人長著一張瓜子臉,穿著緊身裙,靠在樓梯扶欄上抽煙。

一分鐘後,一個男人走進監控畫面。

男人看起來很年輕,穿著打扮很像個大學生。

他笑著走到女人面前,攬住她的肩膀,走進樓道裡的一扇門內。

監控畫面切換,鋪著紅地毯的走廊上,男人摟著女人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