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熊皇帝的再一次任性,東亞戰區長城防線駐軍的吵吵鬧鬧並沒有影響到亞頓一行船,同樣也沒有打擾到也算是東亞戰區一份子的諾曼底號那些星際戰艦。

後者是覺得這種話題她們這些新船沒資格參與討論或者覺得這種討論實在是太二筆了。

而前者,作為不僅是星際戰艦,同樣也是太平洋戰區掌控者的亞頓不發表意見的原因是因為:

“這說帶地是這個文明內部的事情,我沒有權利也沒有義務對她們的決議發表意見。”

聽到亞頓這麼說的休伯利安舔了一口在一艘十一區艦娘擺的零食攤裡買的拔絲鋁材棉花糖後說道:

“我想起來了,這不就是你們一直遵循的達烏教義嗎?”

達烏教義說白了就是哪怕被觀察的文明內部就算打起了世界大戰,作為觀察者的星靈也沒有幹涉的權利。

在達烏教義制定之前,一些星靈族會把自己的普世價值觀施加在那些落後文明的身上。

很多時候,都引起了不好的後果。

黃金時代的星靈沒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是標準套路。

結果後來牛逼久了,這群神之長子真把自己當神了,認為神明不應該隨意影響凡人的選擇。

於是制定了所謂的“達烏教義”

既然制定了“達烏教義”那麼自然需要有星靈來維持這份教義的嚴肅性。

於是就誕生了“仲裁官階級”。

從歷史學的角度來看,“達烏教義”的制定等同於“仲裁官時代”的開始。

和休伯利安一樣舔了一口手裡拔絲鋁材棉花糖的亞頓點了點頭說道:“嗯,就是這樣。”

除了走在最前面的亞頓和休伯利安外,跟在後面的星際戰艦也船手一支棉花糖,包括戴著頭盔的執行者號。

這不是吃不吃問題,這是老大都買了,作為下屬難道不做出點反應來,反正也不貴就是了。

“不對啊……”休伯利安這次沒舔了,而是張開口啊嗚一下咬了一大塊棉花糖到嘴裡說道。

“不對什麼?”亞頓沒像休伯利安如此的沒形象,依然是小口小口舔著用果糖味鋁材製造的棉花糖。

“如果是我的話,我是肯定不會遵從達烏教義這種讓自己文明變垃……咳咳,變差的玩意的。”休伯利安如此說道。

“嘿嘿嘿,小休休你這就說錯了。”小虛手裡拿著一根和亞頓手裡一樣屬於超大號的棉花糖,低頭在休伯利安手裡棉花糖上咬了一口說道。

“哎,別搶我的啊!”明明是大土豪,但依然一臉心疼的看著手裡棉花糖的休伯利安躲開幾步說道:“我哪裡說錯了?”

“我說你錯了就錯了嘛,你又不是星靈船。”小虛舔了舔綠油油的嘴唇,一副還是其他船手裡的棉花糖好吃的態度。

“無論是達烏教義的制定,還是仲裁官時代的開始。”亞頓搖了搖頭,把手裡的棉花糖塞進休伯利安手裡接著說道:

“都不是星靈族走向衰弱的最主要原因。”

“那是什麼原因?莫非是涅拉辛星靈的出走,還是淨化者的叛變?”休伯利安每說出一個理由,眼神都掃了一下這些事情的代表戰艦。

比如涅拉辛氏族黑暗教長澤拉圖的座艦虛空追尋者,淨化者的母艦塞布羅斯號。

對於休伯利安的眼神,小虛只是露出一絲微妙的表情,而一直看著手裡棉花糖,一口也沒吃的塞布羅斯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是說,是因為塔達林……”休伯利安把目光放在了已經把棉花糖吃完的鮮血王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