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執行者號拿紫色的光束劍戳了一劍後,那架殘骸雖然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動,但包括休伯利安這艘在場感知能力最差的戰艦在內,這幾艘星際戰艦都能感覺到這架殘骸發生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甚至一直身處月球表面,只是用幾根觸須跟隨亞頓一行船的伊茲莎都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們做了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哎哎哎?發生了什麼?”

伊茲莎的話語把休伯利安從懵逼中拉了出來,跟其他幾艘船至少能猜出這架殘骸剛才出了什麼事相比,休伯利安是完全懵逼的。

“類似神經性的應激反應而已。”亞頓拍了拍休伯利安的頭頂後,對伊茲莎回答道。

“哦,如果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助的話隨時通知,我已經完成了對這座行星要塞表面菌毯的鋪設。”伊茲莎很相信亞頓的說道。

“應激性反應?這不是什麼邪神的新衣嗎?”休伯利安無法理解為嘛新衣也會有神經性的應激反應。

“你也可以當做外殼,舊神的概念被強制修改成邪神後,這套盔甲也成為了邪神的一部分。”亞頓對休伯利安解釋的同時,執行者號已經掀開了一塊魚鱗樣的黑色金屬裝甲。

並不是用那些看起來沒什麼用處的原力光劍,實際上在刺出剛剛那一劍後,那柄紫色的原力光劍裡的原力水晶就已經崩碎了。

執行者號在掀裝甲的時候,就是很單純的用“掀”的,強調一下的話是“用力掀”

雖然這架堆積在一起的廢墟看起來原本至少有數千米長,但是跟體長將近四分之一亞頓的執行者號相比……實際上執行者號是沒用太大力氣的。

金屬裝甲被掀開之後,這個殘骸露出和生物組織一樣的內部。

對自己會不會遇到啥危險並不在意的執行者號蹲下身從這些生物組織上撕了一小塊,和跟黑洞一樣可以吸收各種東西的外裝甲相比,這些生物組織倒是比較脆弱。

撚起黑色肉片一樣生物組織的執行者號先是仔細觀察了一眼,然而挪到自己面具的呼吸器旁邊嗅了嗅。

最後看上去似乎什麼結論都沒有的出來的執行者號把目光越過了亞頓,放到了秋風之墩的身上。

“看著我做什麼?”在看到那些生物組織的時候,渾身就有些不舒服的秋風之墩奇怪的問道。

“你來看看”執行者號很簡短的說完之後往旁邊挪了一步,似乎是在給秋風之墩讓位置。

“我能看出什麼來?”秋風之墩對於執行者號的意見是很排斥的,她有一種任務快點結束的想法。

這種想要回避責任的想法理論上來說是不應該存在於秋風之墩身上的,同樣知道這一點的秋風之墩就越發對這些詭異的東西很排斥了。

然而沒等執行者號說出為什麼要讓秋風之墩過去的理由,亞頓的一句話把秋風之墩架到了火架上烤了起來。

“去嘗嘗吧”

“嘗……嘗?”秋風之墩以為自己耳背聽錯了。

“嗯,對你很有好處。”亞頓的語氣有那麼一股促狹的笑意。

“總督大人您不是在開玩笑吧?”秋風之墩非常希望亞頓總督承認她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反正就算亞頓天天拿秋風之墩當醜角逗樂,秋風之墩也是不會生氣的……恩,真的不會。

“我從來不開玩笑”亞頓保持著一貫的平靜語氣說道,可惜在場的艦娘都能聽出亞頓話語裡的微妙成分。

“……遵命”既然亞頓都這麼說了,一向服從命令的秋風之墩也只能對亞頓敬了個禮後,一臉上刑場的表情來到了執行者號的身邊。

執行者號在聽到亞頓要秋風之墩“嘗嘗“這些組織的時候,就已經重切了幾片下來,還用了一個餐盤裝著。

如果不是因為是自己“嘗”,秋風之墩倒是挺想稱贊一句執行者號刀工不錯,堪稱膾藝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