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凡人的戰艦?”最初代俾斯麥對於這個稱呼有些不滿的哼了一下,感覺到指揮官的怒火,最初代俾斯麥身邊的那些高階深海都下意識的離遠了一點。

鐵血可是這艘古代棲姬俾斯麥的代名詞,殺艦娘和殺深海對於她來說區別不是很大。

從她在非洲戰區深海七艦裡主要地位是督戰隊指揮官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這麼說可是在為你好,你根本就不知道異蟲的危險。”酒鬼一般的星際戰艦打了個酒嗝說道。

可惜這艘星際戰艦越是這樣沒啥形象,最初代俾斯麥越是沒法看輕對方。

要是普通的深海可能直接大炮起兮轟她娘了,但作為一艘古代棲姬,最初代俾斯麥的感知能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能讓她産生這種危機感的,那些虛偽至極的守護者艦娘裡滿打滿算也不超過十艘。

“告訴我你的名字,外來者。”在思索了一會後,想起女灶神臨走前要求的最初代俾斯麥開口問道。

“甘翠索”甘翠索用著星靈語的發音方式對最初代俾斯麥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甘翠索嗎?”星靈語的發音對於沒接觸過這種語言的來說的確有點繞過,但是最初代俾斯麥強行讓自己記住了這個詞的發音:“我記住你了。”

就像學習那些反派boss一樣的最初代俾斯麥撂下這樣一句像是威脅的話後,帶著她的艦隊快速離開了這片海域。

等到這些深海艦娘離開了自己被世界之力加以限制的感知範圍之後,甘翠索再次灌了一口酒後對著身邊說道:“出來吧,蟲子。”

伴隨甘翠索的話語,遍體鱗傷的深海穿刺公亞歷山大從海水裡浮了起來。

擱幾個月之前,亞歷山大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一艘本土深海把自己逼到這種程度,如果不是甘翠索的話,她可能就要成為第一艘死在本土艦娘手裡的星際戰艦了。

“為什麼要救我?甘翠索閣下。”並沒有因為甘翠索是以一艘深海艦娘形象出現而感覺有什麼不對的亞歷山大問道。

“救?”再次喝了一口酒的甘翠索反問道:“我為什麼會救一隻蟲子。”

“……”亞歷山大愣了一下說道:“這麼說甘翠索閣下你是想親自擊沉我嗎?”

對於亞歷山大的提問,因為深海化,本來和亞頓一樣金藍色的盔甲上布滿血色裂痕的甘翠索說道:“自從知道你們也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之後,我每時每刻都想把你們這些蟲子挫骨揚灰。”

“那麼,輕便吧……”亞歷山大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肯定不是這艘傳奇星靈航母的對手,不過她也並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就是了。

“但是啊……”沒有動手的甘翠索說話的同時,身上的血色裂痕呈現出一種呼吸一樣的起伏光芒。

“我發現這個世界的某些力量放大了我的這些執念,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住了我的。”

說出這一句話後的甘翠索閉上眼稍微沉默了一會,盔甲上欺負的血色裂痕也漸漸暗淡下去。

重新睜開眼的甘翠索把手裡的酒壺朝著亞歷山大號丟過去後說道:“但是那種力量小瞧了聖堂武士的意志力!”

下意識接過酒壺的亞歷山大愣了一下後開啟酒壺喝了一口。

“呸呸……”就算變成了異蟲戰艦,亞歷山大依然接受不了星靈的味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