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納粹魚,那些深海艦娘是你們放進來的?”因為黎塞留的訊息太過勁爆,在u47準校向亞頓彙報完畢打算離去的時候,威爾士親王直接在自己艦橋門口把對方堵住問道。

“你沒有權利幹涉這件事,尉官。”雖然u47的身高要比威爾士親王矮很多,但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氣勢對威爾士親王說道。

“作為一艘艦娘,有深海的地方,我就有幹涉的權利!”威爾士親王的聲音比較小,但是話語裡的威脅成分一點也不少。

面對威爾士親王底氣不是那麼很足的威脅,u47灰色的瞳孔掃了一眼對方後說道:“軍事機密,無可奉告!”

“什麼軍事機密!完全就是你們偷偷摸摸中飽私囊!”被u47的氣勢壓制的威爾士親王說道。

“……”u47繼續用著死魚眼注視著威爾士親王,語氣平靜的開口說道:“除了來自總督或者企業號大人的命令,我沒有權利告訴你任何事情。”

“你……你以為我不會向總督大人……”威爾士親王話語裡的“舉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不列顛的聲音在她的身邊響起:

“夠了,親王殿下,你先退下吧。”

“好吧,那我不過問這件事了。”如果說威爾士親王是233號鎮守府英系戰列艦裡的大姐頭,那麼不列顛就是233號鎮守府所有英系艦的大姐大,來自不列顛的命令,威爾士親王必須遵從。

看著威爾士親王在離去的時候因為很憋屈對著掛在自己甲板圍欄上的救生圈踹了一腳的動作,不列顛搖了搖頭對u47問道:“你們的事跟總督大人彙報了嗎?”

“企業號大人吩咐,如果總督大人沒有問,我們不需要主動彙報。”u47在面對不列顛的時候雖然沒有像剛才那樣端架子,但依然是面癱死魚眼。

“那就這樣吧。”不列顛沒有違逆企業號的意思。

於是u47對不列顛敬了個禮後轉身跳到了海裡,幾秒後,一艘u型艦艇露了個頭後又潛入了水中。

在233號鎮守府的威爾士親王質問太平洋戰區巴拿馬運河區守備u47準校的時候,決定一艘船出去探探這些當尾巴的深海艦娘到底在做什麼的南達科他,也和那些深海艦娘之間達到了接觸距離。

所謂的接觸距離也可以被稱為開戰距離,從這個距離開始,兩個陣營的戰列艦就可以試著把炮彈懟到對面身上了。

正常情況下,一旦有艦娘和深海艦娘之間的距離縮短到了這種程度,就預設雙方已經做好了開戰準備。

對這一點很清楚的南達科他已經一隻手把自己的餐桌艦裝撐在自己身前當塔盾,另外一隻手則是單手握持著那把象徵七海海權的誓約勝利之劍。

雖然南達科他到現在沒弄明白如何像月球上那艘最初代威爾士親王那樣,用這把融合在她體內的誓約勝利之劍放光炮,但她至少可以拿這把劍砍人。

鋒利度絕對是夠的,至少對於本土艦娘或者深海的護甲材質是夠得,亞頓那些星際艦孃的護甲能不能防禦住,南達科他還沒有測試。

再加上手裡的餐桌防禦力也高的可怕,沒思考“自相矛盾”這種深度問題的南達科他一直在感慨自己好好的多炮塔神教,怎麼就變成古羅馬劍盾兵了。

對於自己第一次以這種形態上戰場,南達科他還是有點忐忑的。

實際上,不只是南達科他忐忑,對面那些看到南達科他的深海艦娘們,也是無比的忐忑。

盡管這些深海艦娘用特殊手段壓制了自己的力量,但就算是壓制之後表現出來的力量,也不應該是一艘艦娘就敢上來找晦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