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自己還保留著身為艦娘時的記憶,剛成為深海不久的興登堡,倒是不介意不列顛拿著直徑十幾厘米的鎖鏈把自己捆成粽子。

這種專門針對艦娘製造的鎖鏈,對於深海艦娘也有一樣的效果。

雖然對於艦娘時期的興登堡沒什麼卵用,但是剛剛成為深海,一切歸零從頭開始的深海興登堡來說,這一身是絕對堅固的牢籠。

深海艦孃的性格,都是很灑脫的那種,反正不是幹挺別人,就是被被人幹趴下。

於是深海興登堡對於自己身陷敵營這件事,倒不怎麼介意。

她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快點見到自己作為艦娘時的提督,然後把後事交代一下再安心上路。

然而等了好幾天的她沒等到自己的提督,反而等到了一堆星際艦娘。

而且這些星際艦娘一上來啥也不說的就開始解開她身上的鎖鏈,讓她不得不開口說道:

“喂,我現在控制不了自己啊,能讓她們離遠點嗎?”

深海興登堡話語裡的“她們”指的就是在旁邊圍觀的那幾艘曾經是她戰友的本土艦娘。

對於深海興登堡的話,那些一上來就動手解開鎖鏈的星際艦娘只是互相看了一眼,沒有搭理對方的繼續幹活。

果然就像深海興登堡說的那樣,沒等鎖鏈徹底解開,已經可以掙脫出來的深海興登堡直接把艦裝召喚了出來,對著站在不遠處的不列顛和海倫娜擼了一炮。

“剛轉化竟然也有彈藥?”站在一旁指揮休伯利安給深海興登堡解鎖的小虛開口說道。

至於深海戰列艦興登堡射出的那一發炮彈,正懸停在小虛的身邊不停的打轉轉。

也許南達科他在港灣棲姬時期的炮彈,小虛想要用虛空能讓其停下來有點吃力,尤其是那個時候南達科他還特喜歡在自己的炮彈上附著空間能力。

但是剛成為深海艦娘不久的興登堡射出來的炮彈,別說一發了,就算擼幾百炮,在小虛面前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深海興登堡對於自己的攻擊被擋下感到萬幸,可惜她的深海艦裝沒有在意自己主人的態度,很主動的彈出一枚還散發著熱氣的彈殼,重新填裝了一枚炮彈。

一副不把對面那兩艘站著的艦娘幹趴下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讓她安靜點。”小虛揮了揮手,漂浮在身邊的那枚炮彈伴隨小虛這個動作,直接原路返回的沖進了深海興登堡的主炮炮管之內。

兩發炮彈在炮管內的碰撞,直接讓深海興登堡臉色一紅的吐出一口黑血。

可惜“讓她安靜“的這個命令並不僅限於此,離興登堡最近的執行者號點亮了原力光劍在對方的身上劃拉了幾下。

不僅剩下的那點鎖鏈被解了下來,一身的艦裝也被砍落在地上。

艦裝對於艦娘來說就是身體的延伸,這一下,興登堡就陷入了大破重傷的狀態。

這不得不讓圍觀的不列顛在思考這些總督麾下的星際戰艦到底是在幫忙轉化,而是想要幹掉興登堡。

“這東西我要”一直雙手抱著胸趾高氣昂樣子的鮮血王座突然對小虛說道。

“什麼東西?”小虛反問道。

“那些土著的艦裝。”鮮血王座指著被執行者號砍落在地上的深海艦裝說道。

“你要那些東西做什麼。”小虛有些奇怪的問道,不過動作也沒有閑的,她再次揮了揮手,讓那些落到地上的深海艦裝漂浮到了她和鮮血王座的身邊。

“唔……”鮮血王座注視著這些殘破的深海艦裝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