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劍氣消失的同時,已經快到牆邊的執行者號單腿一蹬朝著索尼元帥沖了過去。

進入戰鬥狀態的執行者號可沒有那種對面停手說兩句,她也要跟著聊幾句的習慣。

以為戰局會因為索尼元帥的停手發生什麼變化其他幾艘艦娘,就看到執行者號在沖到離索尼元帥剛好五米的位置上突然停下了腳步。

因為來自原力感知的直覺告訴執行者號,停手的索尼元帥比剛剛還要危險,如果剛才頂著對方的遠端攻擊沖過去是可能會輸的話,那麼現在沖過去很有可能會死。

執行者號可沒指望過那個時候亞頓會幫她一手,作為一艘奴隸艦的地位擺在那裡。

嗯……準確來說,只有執行者號把自己當亞頓的奴隸艦了,亞頓倒沒有真正把這艘黑漆漆的船當奴隸艦看,亞頓又不是塔達林方舟。

看到執行者號很聰明的停在半路上,索尼元帥用著有些意外又有些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不錯,看來你們這些外來者還有點意思。”

索尼元帥一句話又讓圍觀者都把目光放到了縮在牆角的死星身上。

就是這艘中看不中用的行星要塞,讓索尼元帥看輕了其他星際戰艦的戰鬥力。

執行者號察覺到面前的索尼元帥身上的戰意慢慢褪去,她晃了晃手裡的原力劍柄關掉了原力劍後用著沙啞的聲音問道:“結束……?”

索尼元帥沒有正面回應執行者號的疑問,只是把手中的軍刀插在地上,對執行者號說道:

“看來,高雄死在你的手裡是她學藝不精,怪不得誰。”

“我……沒有……殺她……”執行者號重複了一遍自己剛剛說的話。

“這無所謂。”索尼元帥露出看起來很猙獰的笑容。

“嗡”執行者號重新點亮了手中的原力光劍,她很明顯的感覺到面前這位元帥身上浮現出了另外一種戰意。

不是像剛才那樣要找回場子的戰意,而是一種為戰而戰的戰意。

“作為一名劍客,在遇到同樣用劍的對手時……豈能輕易放過……”索尼元帥看起來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一下,除了亞頓之外的艦娘都擺出嚴陣以待的動作,大家都察覺到這一次,就算亞頓不同意,索尼元帥也會跟執行者號懟一波。

而且理由就是匪夷所思的“劍客對決”,好好一位戰區總督和一艘星際戰艦,怎麼就變成劍客對決了呢?

就在大家把目光放在亞頓的身上,希望亞頓發表一下意見的時候,亞頓突然面露一絲驚訝的把目光放到了被改造成修煉場的大廳門扉上。

塞布羅斯比亞頓的反應遲了大約半秒鐘。

幾秒鐘之後,修煉室的大門被強行開啟,留守在外面的花瓶艦娘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連通報亞頓的機會都沒有,就讓不請自來的客人走了進來。

……當然,就算不是花瓶,她們也擋不住帶著十幾艘領袖級艦娘造訪的東亞總督。

“朕說怎麼找不到你們在哪,原來在這裡打架……”穿著一身龍袍的嬴箏總督在一堆領袖級艦孃的拱衛下走了進來,直接站到了索尼元帥和執行者號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