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是戰艦,但作為星際時代的戰艦,兼職一下工程艦和醫療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尤其只是給這些本土艦娘治療的話,效率可能比隨行的那幾艘工程艦娘和醫療艦娘更高。

但這也同樣意味著,她們要被拉著打白工了,這不得不說……是標準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情景。

就在秋風之墩繼續嘆氣打算表示自己就是這個意思的時候,兩艘艦娘門前的甬道牆壁上出現了一扇大門,扛著棒球棍,毫發無傷的南達科他從這扇大門裡走了出來後對休伯利安問道:

“亞頓現在如何了?”

“……”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都用著很無奈的眼神看著南達科他,很顯然誤會了什麼的南達科他驚訝的說道:“難道亞頓總督為了幫我付出了很大代價?”

“哦不,亞頓現在好著呢……”休伯利安連忙開口說道。

“你們剛才的反應可是嚇壞我了。”南達科他拍了拍胸口,長出了口氣接著說道。

“既然亞頓總督沒事,你們過來幫個忙……你們這是什麼眼神?”說著說著的南達科他察覺到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的眼神不太對,是一種早知如此的糾結表情。

“是給那些艦娘做維修工作嗎?”深吸了一口氣的秋風之墩問道。

“哈?為什麼要這樣照顧她們,我又沒把她們打成終身殘疾,那幾艘醫療艦夠用了。”南達科他說出了讓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奇怪的話。

“那你要我們幫忙做什麼?”休伯利安好奇的問道。

“把剩下幾百艘也打一頓,不能厚此薄彼不是麼。”南達科他說道。

“哦……”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點了點頭,然後對視了一眼後,由休伯利安開口對南達科他說道:“雖然這一點上我們也挺想幫忙的單方面揍其他船誰不喜歡啊),但是……”

“但是我們要保護亞頓大人,至少不能再出現之前的情況了。”

認真點說,連亞頓都察覺不到死星的隱蔽,這幾艘護衛艦在也改變不了什麼,但是沖出去擋炮的不是她們而是南達科他就是作為護衛艦她們的失職了。

不管她們是不是遵循亞頓的命令跑出去找場子的,失職就是失職。

“哦”反應過來這一點的南達科他說道:“算了,那還是我親自來吧。”說著南達科他就重新在甬道的牆壁上召喚出了一扇門。

沒等南達科他離開,修複間的大門從裡面拉開,一身盔甲都濕漉漉的執行者號走了出來,拿出自己的手機對南達科他“說”

總督大人讓我協助你)

“……”南達科他愣了愣後說道:“那也好,不過別下手太重,打死還好說,要是弄成殘廢了也是個拖累。”

沒問題的)執行者號“回答”道。

讓南達科他多說一句的原因很簡單,那一場用“棒球棍”定勝負的兩大戰區總督對決,唯一的犧牲者,或者說失蹤者,就是跟執行者號單挑的那艘高雄。

清理場地的時候,大家並沒有找到被執行者號釘在牆上的高雄,只看到了一個人形的烙印和一柄刀刃從根部斷裂的刀柄。

雖說最終沒找到這艘高雄在哪,但是從她在大西洋總督的提督契約中消失來看,至少已經不是一艘艦娘了,所以她成為了這一場“械鬥”唯一被除役的艦娘。

這一切的原因都指向了和高雄單挑的執行者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