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海峽的水下地形探測工作,花費了剛好一個星期的時間。

幾艘不願意幫忙節約時間的星際艦娘也就曬了一個星期的日光浴。

然而並沒有哪一艘艦娘曬出了小麥色的健康面板,就連一直有這個希望的日光浴發起者南達科他也依然一身的慘白。

在最後兩天裡,這艘港灣棲姬已經放棄了靠日光浴尋回健康膚色的手段了,直接變回了艦孃的樣子。

雖說艦孃的模樣只是一種偽裝,但好歹還能自我欺騙麼不是。

對於這些大佬們的享受,那些來來回回忙碌了一個星期的艦娘和提督們也沒有什麼怨言,因為這些事情本來就是她們負責的。

要是連這種“小事”都需要總督大人和總督大人的親衛隊出手,以後她們就只能自稱花瓶艦娘了。

實際上整體水道的地形勘察只花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剩下來的時間是水下爆破和清理工作。

這些對於本身就是戰艦的她們來說,都很專業。

就算沒有運輸艦娘隨行搬運重物,對於已經可以具現化艦體的英雄級艦娘,也不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最誇張的時候,有將近五十多艘艦娘具現化出了自己的榮耀艦體,擠在海峽兩岸排隊運輸石塊。

這種場景在配合很安靜的停泊在海峽外面的超大號戰艦,倒的確有一種戰區總督出行的感覺。

當然,如果讓她們知道她們的總督大人在這幾天並不只是在曬日光浴,還順便在研究把一艘艦娘“合情合理”的轉化成深海艦娘,一定會考慮一下是不是複原轉崗再就業了。

這一切是從南達科他覺得亞頓涉嫌虐待執行者號,問執行者號願不願意當深海艦娘那句話開始的。

雖說執行者號脫了衣服的樣子慘不忍睹,但要是真擱在深海陣營裡,也只是屬於相對來說比較慘的那一種。

不說別的,單說南達科他在戰爭議會裡的那個觸手座椅就可以看出來了。

南達科他對於自己的座椅並沒有任何反感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南達科他知道自己要是哪天慘到連肢體都不全了,比之前被長門暴揍還要慘上十幾倍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會變成個那把椅子差不多的邪神樣。

不過按照南達科他的脾氣,估計寧可自己自沉,也不願意變成那種樣子的倒是。

正是因為這種陣營上的審美觀區別,南達科他才會對執行者號說出那樣的話來。

本來南達科他只是一句下意識的建議,甚至可以說建議都算不上,因為這句話有些挖亞頓牆角的嫌疑,南達科他已經做好了隨時改口說這是玩笑話的準備。

結果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幾艘星際艦娘包括執行者號在內,都對這種“奇思妙想”在意了起來。

既然說是“合情合理”自然指得是把一艘艦娘在可控的環境下轉化成一艘可控的深海艦娘,而不是直接幹掉等蛻變。

而且是完整形態的深海艦娘,而不是變成墮落者那種雜交産物。